“李鬼啊……哈哈,怎麼個養成計劃?”
李棟便把心中所想,一一述說。
秦瓊聽後眉毛蹙成一個疙瘩,站起身來,低頭在帳內來回走動。秦瓊陷入了沉思,反覆揣摩判斷,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當之處。李棟的想法太膽大了,一不留神便是掉頭大罪。事後聖上追究起來,根源在自己這裡,自己也難逃干係。
李棟這個計策雖頗為大膽,也不失一招好棋,計劃成功,兄弟們可以日日相聚,共商大計,總比自己一個拿主意要強出許多倍。
反覆權衡得與失之間的利害關係,秦瓊覺得李棟此舉利大於弊,可以付諸於行動。但必需解決一個重要的條件。也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條件。
便抬頭問李棟:“相貌相似只是表像,性格為人相似才可確保萬無一失。短時間內很難做得到。至關重要的是,如何讓他對我們心服。絕不私自洩露身份。這關係著你我他三人的小命,不得不慎重考慮。”
李棟稍一思索,便心生一計,道:“殺人誅心,這是最好的收服辦法。你只需找個藉口,把他推出去砍頭。然後我假裝偶然遇到,把他救下。他心生感激,便會聽從於我的安排。”
“已經死了一半了,這條命是我賞的。為了活下去,他一定會按計劃去辦。不過,我擔心的是,呆在皇帝身邊時間久了。他會不會產生新的想法。反過頭來狠咬一嘴,將會對我們十分不利……”
秦瓊聽後,覺得李棟此計甚好。自己現在也是折衝都尉了,有一定的生殺權利。對李棟所說,日後生異心,卻不以為然,反駁道:“水往低處流,人卻喜歡往高處走。他一個小兵。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伴駕的隆遇。讓他到皇帝身邊伴駕,對他來說就是一步登天。他絕不會輕易洩露自身的秘密。只怕樂還來不及。就這麼辦了……”
那高句麗兵是秦瓊的俘虜,押在另外一個營帳,秦瓊叫來帳外的府兵,吩咐把司空星雲,也就是與李棟相似的那高句麗兵,託到帳外砍頭。小府兵一愣神,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秦都尉,那麼多俘虜,為何單單殺他一個。
秦瓊吩咐下去的話,他心中就是再多的疑惑,也只能照辦。何況他與司空星雲沒有半點的瓜葛和關係,何必為一個俘虜與秦瓊頂牛,便答應下來,到另外的營帳提人去了。
秦瓊給李棟指點砍頭的地點,李棟提前閃出營帳,候在那裡,等待關鍵時候大喝一聲刀下留人,把那司空星雲救下來。
果然,沒呆多久,那名府兵便提著一個俘虜趕到了。司空星雲魂飛魄散,以為自己這次再無活路,對生的留戀和對死的恐懼,像兩頭小怪獸,緊緊撕咬著他本就不強壯的心臟。他身體都癱軟了,一提一順溜,一放一小攤,成泥了都。
府兵二話不說,把他按跪地上,舉刀就要砍頭。
李棟驀然現身,大叫:“刀下留人!”
那府兵一抬頭,嚇得魂不附體。低頭看下司空星雲,抬頭看下李棟,再低頭,再抬頭,反覆幾次,才弄明白,眼前的倆人不是一個人。
李棟身穿大隋紫袍,是五品以上大員才能穿的官服,司空星雲卻是一個俘虜的裝束。不過仍為二人相貌如此想像而大感意外,問道:“你不是剛才秦都尉帳前的黨總管嘛?為何,為何……這太奇怪了!”
李棟威嚴稱道:“我就是見他與我相貌一般無二,才起好奇之心,想救下他,仔細盤問他的情況。你稍候,我這就向秦都尉求情放他一馬。”
那府兵點頭答應,把斧頭依在胳膊間,衝司空星雲喝道:“狗東西,還不向黨總管叩首謝恩,謝他救下了你的一條狗命!”
司空星雲也想磕幾個響頭,可是身體像麵條一樣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一點力量,努力幾次也沒能成功。
李棟見了,心中一聲嘆息,相貌雖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