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婦幼醫院的,可以走個後門。”
“你哪兒來的號碼?”花朵朵看著那紙條一臉疑惑,指著下面一行字問道,“還有這個邱琳又是誰?”
“剛才那位林姐姐給的,邱琳是律師,據說她挺喜歡幫人打離婚官司。這兩人一個是她同學,一個是同學的同學,據說,她還有個同學在法院工作,有需要的話可以再幫忙聯絡。真是禍福相依,”金玉苦中作樂的說著,還望向兩位老同學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你看,我走了那麼多年的黴運,這會兒居然轉身就遇貴人。”
“她看起來也沒多大年紀,怎麼同學都這麼能耐?什麼?!那女的都25、6了?!真看不出來!”花朵朵連連感慨,學歷高點、層次高點是不一樣,自己就除了捶人之外想不出別的門路和主意,接著她又追問道,“然後呢,你自己有什麼打算,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想要他的悔過書,就是他承認自己做了錯事,背叛家庭後請求原諒的書名憑證,”說這話的時候,金玉覺得自己心裡都已經痛得麻木了,只自嘲似的嘆道,“連爸爸給的房子都寫了一半在他名下了,如果沒有一點證據就這樣離婚,淨身出戶的會是我。所以,絕對不能告訴他孩子沒了,就說我生氣躲起來了,要拿到悔過書才願意帶著兒子回家。”
金玉強調著一定要說是兒子,並且要告訴陳杰,她差點在大馬路上氣暈了,是好心的計程車司機載她去了醫院,檢查的時候偷偷看到是個兒子。她暈倒的地方距離小區太近了,可能會被陳杰打探出點下午的情況,這樣半真半假的才能糊弄過去。
“悔過書上一定要有時間、地點、他幹了什麼醜事,越詳細越好,如果能包括那房子是我的嫁妝這種內容就更好了,”金玉喝了一口花朵朵喂的湯水,歇了口氣又繼續盤算道,“陳杰很精的,他肯定不願意白紙黑字的寫這種東西,得逼著哄著,或者讓他以為就算寫了,沒幾天又能從我手裡騙過去……陳杰性格有點自負,他媽媽雖然不喜歡我但是挺稀罕抱孫子,這兩個空子都可以鑽一下”
也不知是身體太虛弱還是心傷得厲害,金玉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頭暈得厲害,想吐又吐不出來,渾身難受得緊,花朵朵見狀趕緊勸道:“你彆著急,反正日子還長得很,先就這樣吧,等身體養好了再好好想辦法收拾他龜兒子!”
“我還以為,你會說算了,別去爭那些東西。”江小滿聽了金玉之前的盤算,甚至覺得有些開心,女人心裡沒了愛才不會傻乎乎的受人騙了還幫著數錢,而且,像金玉那樣的性格肯定是真的恨上了才會想法去算計。
“爸爸給我的東西,得拿回來,都得拿回來……”說到房子,金玉就想起了自己犯傻送出去的翡翠首飾,頓時覺得一陣肉痛,怎麼就傻成那樣了呢?!居然不計回報一門心思的去付出,去討好根本不值得惦念的人。
幸好,當初聽了馮睿揚的話,沒把真正最貴重、最精巧、最有意義的那些東西帶回c市,如果像夢裡那樣被騙走了“鳳凰于飛”……可真是心疼死了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花朵朵坐在病床邊輕輕撫著金玉那慘白的小臉,嘆息道:“好樣的,就該以牙還牙!你能想通最好,可千萬別再做聖母了。好好休息吧,等緩過氣來了再去找他算帳。”
“嗯,”金玉輕輕點了點頭,低聲呢喃,“吃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吃虧。”
“這話挺有意思,可怎麼都不像是你能說的。”花朵朵疑惑地眨眨眼,想著這究竟是金玉從哪裡聽來又鸚鵡學舌的。
確實是現學現賣,那就是先前救人的週上校順口說的,那是他的人生信條。金玉總覺得對方說的好多話都挺有道理,只恨自己之前傻得太徹底,也遺憾著沒早點遇到這樣的人幫忙指點迷津。
一面想著,金玉一面輕輕合上了眼,強撐那麼久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