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從生活中消失。
可這會兒,最大的障礙卻被金玉自己突破了,她恢復單身並且執著的非得和周純見面不可,這正好給了老週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她都不避嫌,自己為什麼不能下手去追?
烈女怕纏郎嘛,機會絕對有的!只是,目前時機不算好,只能先聯絡著、勾搭著,等萬事俱備之後,再一鼓作氣攻佔城池。
週日,周純鬥志昂揚的踏上了去t市的飛機,這廂,金玉則滿面春色的梳妝打扮,準備漂漂亮亮的奔赴約定聚會地點——合順古鎮。
那是她精心挑選的見面場所,一個適合一日遊的,帶有濃郁江南婉約風情的僑鄉小鎮,風景優美挺適合散心約會,隨便走走看看都不愁沒話題,更重要的是……
金玉微笑著站在穿衣鏡前360度打量自己的裝扮:烏黑秀髮大半盤髻點綴了一小朵珠花,一縷垂在肩頭編了個細辮,上身是類似改良旗袍的白色暗紋上衣,□則是粉紗的飄逸寬腳褲,她腳踩平底繡花鞋,踮著趾尖轉了個圈,頓時褲腳飄飛把整個人襯得越發搖曳多姿。
再加上白皙手腕上那翠綠、剔透玉鐲的點綴,構成了一幅極富古典韻味的畫面,想必,在合順古鎮那如畫的風景中,最能體現她秀雅、溫婉的氣質。
這就是金玉希望在合順見面的另一個重要緣由。她想要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扭轉一下當初棄婦或被糾纏可憐蟲的那種苦逼形象。
其實,她是不知道自己在周純眼裡印象一直就很好,拋開外貌身材這種庸俗的優點,她那病床上默默流淚的委屈表情、說著“一定要振作起來”柔中帶剛的話語、展示玉雕草圖時的知性美……通通都曾打動過周純的心。
不打扮都夠美了,如今還這麼精心裝扮的出門,那戰鬥力、殺傷力簡直十足啊!
當週純遠遠瞧見金玉那舉著陽傘,漫步在古鎮牌坊下的倩影時,差點沒直接閃瞎了狗眼!他當場就想衝上去感慨一句:“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你今天打扮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因為很期待見到我?”
不過,在大校同志走上前去的那半分鐘時間裡,他趕緊把這念頭從腦海裡踢了出去:這麼說話,太流氓、太急色,不好不好。對待內向、傳統的姑娘,還是得含蓄點才行。
如此一想,他換了種委婉的說法,笑吟吟地問道:“哎,你氣色真是一次比一次好,是遇到什麼高興事情了嗎?”
他很想對方回答一句:“因為遇見了你。”
可惜事與願違,金玉很潑人冷水的回答道:“嗯,你這都能看出來啊?確實是遇到了挺高興的事情——昨天和師兄一起去解石,我白撿的一塊石頭切出來大漲了!本來以為是普通油青翡翠,結果切出來是挺漂亮的冰糯種藍水,還是俏色的!外面一圈黃翡,裡面是近乎圓形的藍綠條紋狀色帶,特漂亮!我在想,看能不能雕刻一個把玩件——金絲猴抱西瓜……”
金玉樂滋滋的說了一大通,周純卻略有些小走神,只是憑藉他那過耳不忘全的職業習慣和高超本領,把話聽到並記住了,但歸根結底他卻只著重注意了兩個字:“師兄。”
師兄?兄,即為男的!
周純嘴角隱約抽搐了一下,他立刻想起上次在公園裡偶遇時金玉把玩的那塊黃翡,據說是師兄送的。肯定是同一個人,肯定是心懷不軌的人!
烈女怕纏郎,纏得好多半能抱得美人歸。可唯一沒指望的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