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昌有大恩,若前輩有何差遣,還請儘管吩咐,今rì有我家師尊在此,當沒什麼事情可難得住他老人家。”木元昌眼睛轉了轉道,“這羅霄劍門的弟子莫非是玄真前輩的法身?”
“既然那約定還作數,我倒真有一事相求。”俞和翻手撤回了白蓮劍,望著木元昌道,“我與羅霄劍門甚有淵源,今rì是滇南別院開山喜事,我想請你和祁姑娘在那幾位魔道高人面前說說好話,莫要為難羅霄劍門了。此事木大司蠱可還幫得了忙?”
“原來如此,這區區小事只管包在元昌身上!”木元昌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來,“我家師尊和養毒教的雁婆婆早就說想拜會玄真前輩,他們說玄真前輩身為一介散修,卻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定是天縱奇才之人,若不能結識,乃是大遺憾。前輩放心,元昌去與師尊一說,今rì絕不會讓前輩難做。”
“既然如此,一切就拜託木大司蠱了。”俞和退後了半步,對著木元昌攏手一揖。
木元昌匆匆回了禮,三步作兩步跑回自家師尊身邊。
只看木元昌對黑角大蠱主與雁婆婆低聲說了幾句話,那三位大毒師和二位大蠱主登時一齊起身,雁婆婆對著居中而坐的羅霄四真人道:“今rì貴門滇南別院開山大喜,這試劍之事,讓幾個小輩耍一耍,應個景兒也就是了。此處有我養毒教一份薄禮,以賀貴門之喜,還請幾位道友笑納。”
說罷雁婆婆一甩袖,四口大箱子飛出,落到羅霄四真人面前。箱蓋一掀,寶光四溢,奇香瀰漫。在場群修定睛一望,只見這四箱賀禮分別是一箱靈玉、一箱靈石、兩箱滇地特有的珍稀靈藥。
話說拿羅霄劍門與西南養毒教一比,羅霄只能算是二流宗門中稍大的一家而已,而且這次又只是一處別院開山,所以雁婆婆的這份禮,委實不算是“薄禮”了。但黑角大蠱主呵呵一笑,把手一揮,又是五口大箱子落下,箱蓋掀開,登時有五sè奇光大作,只見那每一口箱子中,都滿滿的裝著分屬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靈材,比起雁婆婆的那四箱賀禮,更要貴重了許多。
“我百越教只懂得逗弄蟲蠱,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作賀禮!這些靈材,原是門中培育種蠱的食料,我等山野粗人,便只有這些貨sè可以勉強拿得出手了,還請幾位真人不要嫌棄。”黑角大蠱主頗為得意的撇了一雁婆婆,卻遭雁婆婆沒好氣的一個白眼還了回去。
“兩位道友太客氣了!”羅霄劍門的四位真人一齊抱拳道,“諸位滇地高人能親來敝門觀禮,已是我羅霄莫大的榮幸。酉時敝門設宴,還盼與諸位高人不醉不歸!”
“道友客氣了。”雁婆婆一擺手道,“我等非是道門中人,秉xìng粗陋得緊,怕會擾了諸位的興子,而且我與黑角師兄的宗門地處僻遠,滇地路險,此時天sè漸暗,還是早些啟程回山才好。來rì方長,自有機會再陪諸位道友一醉。”
雁婆婆舉手告辭,羅霄四位真人自然連忙出言挽留,不過兩邊都是心照不宣,客套了一番之後,又是由太淵真人和宗華真人送到別院門口。
木元昌對俞和抱拳一禮,便跟著黑角大蠱主而去。祁昭眨了眨眼睛,悄然轉到了俞和身邊,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絲織錦囊,塞進了俞和的手中。
趁俞和接過錦囊時,小姑娘忽然湊到俞和的臉頰邊,提鼻嗅了嗅,展顏一笑,壓低了聲音道:“玄真前輩,原來這才是你的真身啊,看起來年紀也就比祁昭大一點而已麼,這副模樣可比原先那個老叔要好看得多了。有空時要來百花谷找祁昭玩兒啊,你若不來,我就過來找你!”
俞和一呆,可祁昭纖腰一擺,已然追著雁婆婆去了。
再看手中的那個小小錦囊,裡面裝著祁昭、木元昌、雁婆婆和黑角大蠱主的傳訊玉符,還有一口仙氣繚繞的玉石鞘長劍,想來是祁昭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