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氣,也會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南慕煙告訴嚴冰。
“柳先生和肖先生在什麼地方,我得謝謝他們,他們不僅救了我,也為我的同事報了仇!”提到同事,嚴冰聲音黯然下去。
嚴冰下床,發現除了一些皮外傷有些牽連,整個身體並無大礙,喝了兩口雞湯,謝過南慕煙,問柳致知他們在什麼地方,她想去感謝一下他們。
南慕煙告訴她兩人正地、在堂屋之中,嚴冰從房間中出來,剛進堂屋,柳致知和肖寒正在說話。
此處是肖寒的一處住宅,離村鎮較遠,估計是為了行事方便,從談話中,柳致知瞭解到肖寒不止一處住宅,柳致知甚至開玩笑說肖寒是狡兔三窟,雖是開玩笑,事實也是如此,作為盜門傳人,多幾次藏身之處也是正常,而且相距較遠,最遠的是二千公里外的南方。
嚴冰進來之時,柳致知正低聲地和肖寒開玩笑:“你是不是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女人,到處金屋藏嬌!”
“我肖寒可是專一之人,不學社會上那些有錢人,就是一個老婆,她也是我師妹。”肖寒說到,柳致知不由冒出一個想法,感情自己進入一個賊窩。
嚴冰一進屋,柳致知放在茶几上的中興劍陡然一聲鳴響,居然跳出一兩寸,柳致知甚至感應到中興劍的一種喜悅,不由微微皺眉,此劍在自己手上,自己甚至培育出此劍的靈xìng,卻從來沒有這種表現,難道自己一直討厭的嚴冰,自己認為一個虛偽的女人居然能與此劍共鳴,難道她是一個一心為國之人?
此劍的表現也讓肖寒一怔,他在之前已知道此劍應該是古劍名劍,卻沒有想到如此通靈,他雖聽說過古代有些寶劍能自動示jǐng,卻從未見過,目光不由落到寶劍上。
嚴冰一進屋,心靈之中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好像有東西與自己血肉相連,劍一鳴響,目光不由落在劍上,好像感覺此劍是自己心愛之物,眼睛捨不得離開,陡然,一種慚愧湧上心頭,她以往常以國家大義將許多東西收歸國有,雖然自己也從未落到手上,但她明白此劍是柳致知之物,對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心頭卻在打他寶劍的主意,難道自己真是一個虛偽的人,以前總是以大義掩飾!
柳致知見到嚴冰面部表情變化,先是目光盯在劍上,接著面露慚愧之sè,倒對嚴冰惡感減輕了一些。
嚴冰謝過兩人的救命之恩,顯得在些笨拙,柳致知知道她以前高高在上,能這樣已說明其本xìng並不算壞。
肖寒請她坐下,南慕煙給她倒了一杯茶,柳致知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嚴冰不由眼一紅,說出實情,她本來是監視桃花谷,結束後本來準備返回申城,結果得到總部命令,火速到秦嶺軍演區集中,還未到,又讓他們清場,開始沒有留意,誰知遇到了強敵,而且是幾個國家的特殊人士的聯合,與她同來的幾個同伴黃chūn生、紀東昇和其他幾人犧牲,要不是柳致知及時出現,她也會為國捐軀。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柳致知又問到,他想了解一下,特殊部門的人知道哪些內幕。
“這次軍演試驗一些新裝備,引起一些國家注意,啟動了許多潛伏的釘子,國安部甚至在一些要害部門抓了幾條大魚!據說,這次出現了未來戰士系統。”嚴冰說到,甚至她也不知道其中真正內幕。
柳致知搖搖頭,說:“你們都錯了,這次軍演出了意外,有人跑到軍演區渡金丹劫!”
“什麼?你知道什麼情況?”肖寒差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他雖是盜門傳人,也是修行人,當然知道柳致知的話意味著什麼。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因為好奇,我也不小心闖入演習區,差點在炮火中粉身碎骨。”柳致知將他所見一一述說。
“那聶觀濤最後如何了?”肖寒又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