絛一樣,擋住了刀光,似乎有許多人來到,溫可求一見之下,遁術現,身影一閃,隨著他的離去,結界也隨之消失,但迷霧一起,新的結界形成。
結界之中,何惲手揮碧血攝靈絲擋住了刀光,碧血攝靈絲鋪天蓋地,不斷伸展,似乎將整個空間鋪滿,刀光在碧血攝靈絲中艱難前行,見不是路,刀光一斂,一個身穿和服的東瀛人現於當場,看著漫天飛舞的碧血攝靈絲,責問到:“你是誰?剛才那個華夏人殺害我國公民,你為什麼不阻止,而阻我麻生俊一的報復?”
何惲淡淡地說:“你國的公民,我沒看見,我只看見一個人似乎是主動追殺另一個人,被殺了,原來是你們國家的人,見識了,果然小國的人不講理,死就死了。”何惲口氣雖淡,根本不與麻生俊一講理,在別的國家本來行為不端,卻強詞奪理,看來他們心理上從未看得起人,何惲當然不跟他們講理。
“你!”麻生俊一氣得說不出話來,一頓之後,才說:“好一個玲牙利齒,聽說華夏人驕傲自大,不把我們東瀛人放在眼中,今日算是見識了。”
說完,刀光一凝,人刀合一,向何惲襲來,何惲一笑:“小鬼子,不要以為什麼破刀法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偷學自華夏,吃我一拳。”說完,也不用碧血攝靈絲,就是一拳。何惲已入化勁,拳出自有一股意志,而麻生俊一的刀法嚴格來說並不是他劍道的成就,他的刀本身就是法器,加之他又習有高野僧的東密的密法,本是法武不分,刀光之中,等於御器而擊。
本來麻生俊一是與咫尺鏡雄是一塊來的,但麻生俊一有事耽擱了,等他趕到時,只看到溫可求處理屍體,他一下子就火冒三丈,身刀合一,想把溫可求一刀斬殺。結果,溫可求沒有殺掉,反而惹出了一個何惲,何惲是什麼人,他的實力遠不是溫可求所能比擬,結果讓溫可求跑了不說,自己反而陷入苦戰之中。
何惲一拳,他頓時感到這一拳在他的眼中不住放大,自己刀光反而不見了,知道自己的心神被奪,腳下一蹬地,倒縱而出,見不是機,腳也不停,直接開溜,何惲沒有想到他居然溜了,心中不由一怔。
就在這時,陡然空中出現一條狗,張開大嘴,嗚的一聲,正咬在麻生俊一的左臂上,麻生俊一大叫一聲八格,右手刀一旋,直向狗劈下去,狗鬆開了口,在空中化為黑煙,麻生一刀走空。
這條狗卻是能淨和尚上次收的幽靈犬,他用何惲提供的兇靈法,將它培養成自己的分身,他與何惲本是一組,剛才何惲出面,他卻伏在暗中,見麻生俊一想溜,便毫不猶豫放出幽靈犬,麻生不知道,當時就吃了一個大虧。
麻生不敢停留,對方不知有多少後招,一刀逼退了幽靈犬後,腳也未停,就是在遇到幽靈犬時,他腳下微微一頓,也沒有停下腳步,可是就是這一頓,他感到一股震動只衝自己而來,一抬頭,看見何惲頭上升起一隻大蝙蝠,超聲波!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感到嗓子發甜,暗叫不好,將溢到咽喉的血又強嚥下去,手還後一拋,呯的一聲,騰起濃煙,將他的身體淹沒,等濃煙消散,已失去他的身影。
能淨現出身來,恨恨地說:“讓他給跑了!”
“算了,他跑就跑了,吃了我的兇靈蝙蝠一記聲波,內臟出現了裂紋,就是跑了,估計命不長。”何惲倒是無所謂地說。
“那個溫可求該怎樣處理?”能淨問到。
“不要驚動他,一個修習旁門左道的人,還是由他自己鬧騰,反正他是針對東瀛人,再說,弄到國家層面,也不好交待,我們就當看不見。”何惲說著。
他們沒有想到是,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柳致知靜靜站在那,若有所思看著他們,柳致知今天是碰巧撞見這一幕,他沒有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