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王喜歡還來不及呢!”聽過一夜間愁白頭的,卻是第一次親見,她都不知道這樣瞞著他想給他一個驚喜的做法是錯還是對了。
“真的嗎?”他總覺得這一切美的不像真的。
“當然了,君無戲言!”夕汐朝後面的喜娘使了個眼色,喜娘這才端著兩杯酒來到他們面前。
“塵兒,來跟孤王喝交杯酒吧!還是……你想讓孤王餵你喝?”那廝正經不到一分鐘,又開始調戲他了。
聽她這麼說,初塵立馬紅著臉從托盤上拿下了杯子緊握在手裡,就怕她會真的當眾喂他。
夕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拿過另一隻杯子,與他手挽手喝了。反正他已經是她名正言順的相公了,誰還在乎這種小事啊,來日方長不是?
初塵剛一口酒喝下,就覺得天旋地轉,難受的扯住了夕汐的衣袖。突然一股腥甜冒上了喉嚨,接著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到了面前的銅鏡上,煞是嚇人。
“快!傳太醫!所有的太醫統統給傳進來。”
夕汐慌了,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擁緊了懷裡的人,以手抹著他唇上刺痛她心的鮮紅。這又是怎麼了?
第十二章 女王的算計
怎麼了?怎麼了?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在床前來回踱著步子的夕汐,簡直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小野獸,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現在去招惹她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所以一屋子的人,連同喜娘、內侍、太醫一個個全都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偌大的寢室裡,只有她來回踱著步子的聲響。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太醫終於收回了把在初塵脈搏上的手指。在下一秒他的衣襟已經被人給捉住了:“快說他怎麼樣了啊?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死?你要不要再把把看?你倒是說話啊!要急死孤王嗎?”
“陛下!陛下您冷靜一點王夫沒事!”還不是她一直在說,害他沒有辦法開口嗎?若是她不揪著他,不問他這麼多問題,他不是早就說了。
“沒事?你居然說他沒事!你沒有看到他吐血了嗎?都吐血了,你還說沒事?那要怎樣才算有事啊?你到底是太醫還是庸醫?”夕汐急得眼淚吧啦吧啦亂掉。乾脆放開太醫,跪在床邊握住初塵的手“塵兒不怕,如果你要走,我一定立馬下來陪你。”
這麼感性的時刻,按理來說是不該有人來打擾的,不過還就是有人很不識相的打斷了她的慷慨激昂。“冷靜點!王夫還沒死,聽太醫怎麼說!”
呵!所有人都看向比夕汐還大聲的王一,無一不驚歎他的勇氣,平時把陛下氣的亂跳腳就算了,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居然還敢這樣吼!太……太猛了吧!
“那個……啟稟陛下,王夫他只是鬱結於心,血氣不順,現在積在胸口的淤血吐了出來,所以已經沒有大礙了。陛下請放心,只要王夫好好休養,待臣等再開幾幅順氣的方子,王夫喝了自然就痊癒了。”老天呀,他再也不心疼他的千年人參萬年雪蓮了,只要王夫健康長壽比什麼都行,再這麼來幾次,他們的小命就玩完了。
“就……就只是這樣?那……那塵兒為什麼還不醒?”她,她是不是又小題大做,丟人丟大發了?
就見某個太醫拿了個小瓷瓶在初塵鼻子下晃了晃,就見他的鼻子隨之皺了下,眼睛也睜開了。
“夕汐,你怎麼又哭了?”初塵剛睜眼就對上了她那雙紅通通的眼睛。
“你還說,都是你,好端端的吐那麼大口血,想要嚇死我嗎?我還以為……還以為……嗚……嗚……哇……臭塵兒……呆頭鵝……”越說越難過,夕汐乾脆爬在他胸前哭了起來。
“你別哭!你別哭!你一哭我就好難過!”他怎麼好像總是在惹她哭。
“太醫,快!塵兒說他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