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擔心之下跟了過來,看到了剛才的這麼一幕,他永遠都想不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身份。女皇上和男皇后,男妃娘娘們竟然在他們村的小破屋裡住過那麼久,這簡直太讓難以置信了,要是他回去告訴村裡麵人他們的身份,估計他們一準說他在說夢話了。
“大狗,這不是俺二牛眼花對不對?那穿著龍袍的人真的是之前跟俺一起下水捉過魚的夕汐姑娘是不是?剛剛皇上叫她‘藍王’呢!咱竟然跟個女皇帝一起玩兒,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你說那人會不會是夕汐姑娘的孿生姐姐或者妹妹什麼的?俺咋就沒法把眼前這個女皇帝跟河裡撈魚那個夕汐姑娘聯絡在一起勒,雖然她倆人長一個樣,那姓柳的不也有個孿生弟弟麼?”二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不確定的又揉再揉了一通,看了半天也不覺是自己眼花了啊,認錯一個人還有可能,可是一幫人都認錯也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村裡人都知道他二牛的眼力是出了名的好,天上有鳥飛過,他都能認出個公母來,在別說擺在眼前的那麼多張臉了,尤其他們還是早晨起就偷偷的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是一路的跟到這裡來的,話說這有錢人就愛講究個排場,也沒見他們的馬車開的比他們走路能快的了多少,滿共就十來個人,卻動輒了十幾輛馬車,真是糟踐了。
“你傻呀,哪那麼多孿生的雙胞胎讓你碰……唉,寶珠!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出門前你不是答應了我們要一起行動的嗎?你別跑呀你,這兒人這麼多,一會兒走散了……”看著溫寶珠的身子在人群中擁擠、穿梭,大狗急的叫了出來。
“算了大狗哥,別管她了,誰讓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也不看看咱是個啥身份,人家可是女皇帝的寵妃娘娘呢,她又沒那皇帝命,早就讓她醒醒,就跟她說姓柳的那樣的人不是咱們這鄉下野丫頭能配的,她還嫌俺多管閒事,這會兒知道哭了,俺才不要再管她了,好心都給她當成驢肝肺了,大狗哥,你也別去追她了,知道什麼叫做狗咬呂洞賓不?省得她一會兒連你也給一起咬了。”二牛偏就拉住了大狗,怎麼也不肯讓他去。感情的事兒不就那樣麼,別人勸有啥用,都這麼大的人了,啥道理不知道?依他看,與其讓別人去勸,還不如她自己趁早想開,讓她一個人呆一呆或許更好些。
“可是我們是一起從村裡出來的啊,怎麼可以丟下她不管,再怎麼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到底不方便啊!”看著寶珠消失的方向,大狗狂拉二牛,偏他的牛勁兒不是他這狗勁兒能拉的動的。鬧彆扭也不該是在這個時候鬧吧,再不趕緊去追,寶珠可就真的跑遠了。
溫寶珠是先大狗和二牛離開了,可畢竟城裡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這裡看熱鬧,她再想走快,速度還是有所限制。大狗和二牛的對話她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她就是喜歡柳大哥有什麼錯?錯的是那個女人,那樣左擁右抱的女人才配不上柳大哥,她以為……她以為只要她整天在柳大哥面前晃來晃去,遲早有一天柳大哥會注意到她的。她也知道自己是個農村的丫頭配不上柳大哥那樣如水一樣的美好男子,可是……可是她也從來沒有奢望過當他的正妻啊!哪怕是做個妾做個通房的丫頭也好啊,二牛他憑什麼說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那女人是女皇帝又怎麼樣?女人就該從一而終,就該以夫為天,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才對。
剛剛在人群裡,她看到了從那豪華的大馬車上被人攙扶下來的柳大哥,是那麼的美,她從沒見過那樣的他,毫無意外的吸引了她全部的視線,她想上前去跟他打招呼,可是那些臭官兵就是攔著她不肯讓她上前去,她跟他們說那裡面的人她是認識的,換來的卻是官兵們和旁人的嘲笑,她想證明給他們看,她真的是認識他們的,她拼命叫他,使勁兒的叫他,可他到底還是一眼都沒有往她這邊看過,那雙溫柔的眸子始終都是含笑的看著那個牽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她雖是不懂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