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傳出去,仙界亦會以為我傾向妖界,致使仙界人心惶惶,自亂陣腳。”上古將手中的書擱在膝上,垂眼道:“不傀是淵嶺沼澤曾經的王者,一箭雙鵰著實是妙。三火,難道你想在這蒼穹之境搭個戲臺,讓我和白玦當著三界眾人來為你唱上一場不成?”
三火在想什麼她心知肚明,這事說小了不過一場鬧劇而己,說重了。。。。。。自是能讓他百口莫辯。
“殿下,三火確實是這個心思,也沒想過能瞞過殿下,但三火只是不忿天帝和天后,想借殿下之手激走景昭而己,萬沒有存心戲弄殿下的意思。”三火抬起頭,聲音裡滿是委屈。
“別來搪塞於我,你自己一肚子壞水,還想把責任推到他人身上”上古神情有些不悅,斥責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三火沉聲道:“後古界啟,三界本各安其事,天帝不滿妖皇森簡只有上君巔峰之位卻執掌一界,遂發動了對妖界的戰爭。這一戰。。。。。。就幾萬年沒停過,兩界死傷無數,到如今仇深如梅,根本難以並存,我雖有半神之力,但也只能護這洲嶺沼澤區區彈丸之地的平安而己。而天后蕪浣。。。。。。縱女成嬌也就罷了,當初景陽在下界遊歷時不慎傷了凡人,本該受天雷鞭苔之刑,可卻被天后堂而皇之護住,三界眾生莫不敢言。鳳染上君剛破殼時便被天后下令丟棄在洲嶺沼澤,若非老龍見她可憐,讓一顆千年妖樹撫養於她,恐怕在這兇獸遍佈的淵嶺沼澤,她根本括不下一日,將族中幼子棄於凶地,如此之人,心性又能好到哪裡去,天后憑何執掌一界?清池宮屹立三界數萬年,當年既能庇佑鳳染上君,那想必同老龍想的不差!”
“眾人皆說我妖族嗜血如命,狂暴好戰,蠻化未開,可我們至少括得磊落,憑什麼仙族中人能永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們妖族就被視為洪水猛獸,誅之而後快,殿下。。生而為妖有什麼錯?我在洲嶺沼澤偷偷摸摸藏了六萬年,既沒有為禍凡間,也沒有禍亂仙界,只為了能成神而己,可天帝憑何讓景澗奪了我晉位的機會,讓我功虧一簀。。。。。。”
“你不是說。。。。。。是景澗恰巧來洲嶺沼澤。。。。。。”
“殿下,半神和上君相差甚遠,若非天帝覺察到我要晉位,景澗怎麼可能正好出現在洲嶺沼澤,還隨身拿著仙界至寶滅妖輪?”
上古語塞,看著憤慨萬千的三火,有些嘆然。
暮光,蕪浣。。。。。。六萬年不見,他們似是從前,又好像再也不識一般。
21樓
“如今兩族交戰在即,天帝天后皆是上神,我妖族差之太多,三火己下定決心,無論白玦神君同意與否,我都會離開蒼穹之境,和妖皇並肩一戰。”
三火定定的凝視上古,眼底的忐忑不安慢慢化為了鎮定堅持。
上古瞧了他半響,見他瞪得眼睛都累了,緩緩道:“這麼憤慨做什麼,今晚之事,我不追究了便是。”
這些事若是一般人遇到,定會憤怒萬千,但連森鴻都知道按壓於心,八面玲瓏,三火活了幾萬年,心性早就磨成了銑石,又豈會做不到,憤怒不滿是有,可也絕不到這股子需要到她面前指天對地的程度。
“謝殿下,我剛才守在偏殿外,您沒看到。。。。。。景昭回去時的那個臉色,嘖嘖。。。。。。”一聽這話,三火立馬變了神情,笑眯眯道。
“剛才這番話,白玦教了你多久?”上古突然道。拖到現在才來,想必是被白玦喚去了。
“也沒多久,不過一炷香。。。。。。”三火捂住嘴,神情有些尷尬懊惱。剛才白玦神君說殿下人雖懶,心思卻括絡得很,他還不屑一顧來著。
哪知不聽老人言,果然吃虧在眼前。
“出去吧。”上古擺擺手,看了他一眼,倒是沒生氣,只是神色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