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受那個過程,看著金燦燦的金幣,她感到很滿足,雖然也沒看到她花錢。她根本不在乎錢,經常將她的金錢給那些她認為的貧苦兒童。
“豎琴手聯盟真的完了嗎?”小雙問到。
“算是完了,但豎琴手聯盟倒下去,說不定不久會有諸如豎笛手之類的聯盟又會崛起。”王啟年說到。
“那不是做無用功嗎?”
“世間一切,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守法就有違法,到什麼時候都一樣,透過法律本質來看,法律只是一種人為規矩,自然規則是否如此?對自然規則。我們只是應用。會不會創造規則?還是有更高層的東西,一切都奧妙無窮,我只是透過世間法,隱隱覺得萬事萬法都應該很簡單。就如法律最初一樣。後來越來越複雜。世間沒有無用的功。只不過是自然的平衡而已。”王啟年說到。
小雙直搖頭:“不懂,你說得太深奧,人類為什麼將一切複雜化。其實一切很簡單,活著為了生存而已。”
王啟年一怔:“小雙說的對,一切為了生存,其他都是外在的東西。”王啟年說了一句,自己卻陷入沉思。
太陽已漸漸西沉,王啟年還站在半山腰,看著夕陽,腦海之中,卻在思索,他自從來到異世,經歷了風風雨雨,從一個死靈法師,成長為一個能決定萬千生命的人物,並開始向神這種存在邁進,到底為了什麼?
在開始,他很怕死,所以許願成為巫妖,他真的成為了巫妖,接著為生存而掙扎,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驅趕著他,他不斷向前,終於他成長起來,可以問鼎神這種存在,但他的理想卻不是神,他只想活得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縛。
他問自己內心,是否喜歡這種生活,內心似乎分裂成兩個聲音,一個說願意,而另一個說不願意,難道他和小雙一樣,具有雙重性格。
神是一種責任,而他追求的是一種自由,雖然追求自由,但他所行卻是一種責任,無論他建立伊安國,還是他推行法,亦或他娶了緹娜和安德莉亞,都是一種責任的體現,也許正因為如此,他才更想自由,一種不需要負責的自由。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是王啟年前世的倉央嘉措的詩,王啟年只記得這兩句,他目前就處於這種矛盾中,他嘆了一口氣,眼望著夕陽,一個奇怪的念頭浮上心頭,如果太陽有意識,它會這樣年復一年的重複嗎?
一念及此,心中陡然有悟,天地萬物,因為無意識而在執行,所以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但人因為有了意識,正因為意識原因,故此才有所謂各種想法,而生各種自私心理,人有意識這一點已成事實,人所不能改變,“我”這個概念一生,生出種種圍繞“我”而生的一切,他開始明白,他所認為責任和自由,皆因為有了“我”這個概念,而生出種種是非,他所害怕,成神為眾生奴,皆為有“我”這個概念,他明白了,為什麼說神離開了凡塵,因為他們的意識已經不同,人成神,實際上如毛毛蟲褪變成蝶,神對人來說,信仰和敬畏,對神來說,也許根本不在意人,他們的思維完全不可能與人在同一層面上,人以人的觀點來論神,真正可笑。
這一刻,王啟年開始了真正的褪變,從現在起,他才有了成神的資格,原來神和人完全不同,在他的內心,似乎充滿了光明。
他開始明白,為什麼索洛捫七十二神魔只能是半神,因為他們不可能放棄“我”的概念,所有登神者,這是必經的一關,他的心胸驟然開朗,不禁哈哈大笑,笑聲朗快,聲震數百里,人們都聽到這個笑聲,感受到他的歡樂。
無我方能成就真我,王啟年從這一刻,開始真正的登神之路,生命的進化道路有多條,而人的顯意識卻偏偏侷限於這個“我”,不是“我”不重要,生命自從有了自我,才開始真正的算得上智慧生命,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