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呢,還不趕緊回去上班”
眾所周知,陳大彪可是飛哥的心腹,現在他都乖乖回廠上班了,別人自然也不再說什麼,幾分鐘的時間裡,大家都散開了,只剩下兔子在那兒低聲罵著什麼。
廖水粉早就暗中調查了高飛在天涯集團的心腹:梁明夫妻倆是絕對不能留的,薩拉娜那個女人就是個喊打喊殺的野蠻人,兔子是壞水一大包,這四個人是必須得趕走的。
至於陳大彪,則是留下來安定人心的。
廖水粉接管天涯集團後,肯定會派自己人去各個崗位,這樣一來就會在員工內形成兩派,一派是老員工,一派是新貴。
任何一派,都得有個帶頭人,性格粗魯講義氣腦子簡單的陳大彪,無疑是老員工這一派最好的帶頭人,有他領導著老員工,才能和企圖侵犯老員工利益的新貴鬥爭。
在集團內怎麼鬥爭啊
除了拿出更好的成績,來壓制對方,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辦法了。
而陳大彪所存在的派系,也能給新貴們壓力,和動力。
做為天涯集團新的大老闆,廖水粉只需充當裁判角色,就能輕鬆掌控這些人了。
說白了,廖水粉留下陳大彪來刺激新貴們奮鬥,其實就是玩的一種權衡之術。
歷代各位君王,就是故意讓手下分為幾派,他自己只需掌控平衡就足夠了。
由此可見,廖水粉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
“梁明,你和妍姐去結交一下,我就不進去了。”
看到員工們都各回崗位後,高飛從車上跳了下來,對兔子和薩拉娜揮揮手:“你們兩個,跟我走。”
兔子倆人乖乖的走了過來。
高飛上車,啟動車子調頭而去,從始至終都沒跟高雅說句話,也沒說要認識下廖水粉,走的是那樣乾脆,帶著飄逸,正如他三言兩語就安撫住了人心那樣。
在經過廖水粉坐著的那輛車子時,好像感應到有人在裡面關注自己,高飛扭頭向那邊看了一眼,風吹起他的白色襯衣,露出了佈滿抓痕的雄膛。
廖水粉的瞳孔,猛地一縮
再想仔細看時,車子卻加速駛上了公路。
等白色寶馬車看不到後,高雅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偷眼看了眼廖水粉坐著的那輛車,再也不敢狂妄了,跟著梁明夫妻步行走進了廠門口。
“粉姐,我們也進去吧”
賀明珠扭頭問廖水粉,卻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的,正扭頭遙望著高飛離開的方向,壓根就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
賀明珠心中一動,驀然想到了個可怕的事情。
扭頭望著那邊過了足足幾分鐘後,廖水粉才緩緩鬆了口氣,看向了賀明珠。
賀明珠嘴角抿了抿,問道;“是他嗎”
廖水粉答非所問,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昨天他不是上新聞了嗎有沒有他的影視資料”
“有,在網上能搜到。”
賀明珠剛說完,廖水粉就拿過筆記本,在上面噼裡啪啦的敲打了幾個字。
風雨天涯的新聞,一個晚上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高先生也成了很多企業老闆心儀的偶像,所以要想在網上搜尋有關他的訊息,那簡直是太簡單了。
很快,廖水粉就找到了昨晚的新聞,快放看到高飛痛扁刀條臉記者時的畫面時,按下了暫停鍵。
螢幕上的高飛,當時正彎腰做出某個動作,他的襯衣領子微微敞開著,露出一個吊墜似的東西。
截圖,點選,放大,當把那個吊墜放到和實物一般大時,廖水粉從口袋中拿出了從車上撿到的牛骨護身符,呵呵的輕笑了一聲,喃喃道:“原來,果然是他。”
昨晚廖水粉迎來了生命中絕對的沉痛打擊,先是聽到丈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