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那般的觸目驚心?
“原來,你的心裡,一直都有她……。一直都是她……。”肖雲喃喃自語,聲音沙啞無比,在這短短的片刻時間,她的一頭青絲逐漸化為灰白之色,“原來,我始終都是自作多情,呵。”
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她的聲音,低低的唱了起來:
“胭脂臺,紅衣裝,對鏡雙眸凝相望。
素顏芳,人無雙,恨君竟為負心郎。
憔依窗,不思量,孤影單單心兒涼。”
“孤影單單心兒涼啊……孤影……單單……心兒涼啊……。”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顫抖,緩緩的唱出了這一首曲調,最後一句,她卻是喃喃的輕聲唱了起來。
有著一種淒厲的味道。依稀還可以聽的出來,她的心中是何種的死灰,淒涼。
似乎,這世間的萬物悲苦,生死輪迴,都不能與她此時心中那種傷痛比擬。
在窗外,不知何時,漫天鵝毛般的大雪在呼嘯的寒風中墜落,整個天地中,都是一種茫茫的雪白之色,似乎,這蒼白的一切,將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遮掩住,也不能掩埋到她心中的那種愛意。
這種愛情,也許是扭曲了的愛吧。
肖晟靜靜的看著肖雲,忽然間就落下了淚,他有些悲傷的說道:“小妹,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們還可以作為一家人的,我們還可以生活在一起的……”
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一個還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啊。
肖雲的臉上,茫然之色浮現,她的雙唇竟然在一剎那間的功夫,變成了灰白之色,她喃喃低語,“哦?生活在一起???這……。嘿嘿,你有了她,還會愛我嗎?”肖晟看著肖雲那慘白慘白的面孔,艱難的說道:“我……我們在一起,相親相愛的,這樣不好麼?”
“說到底,你還是不愛我……”肖雲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關節發白,緩緩的抬起了頭,一雙眸子毫無神采的盯著肖晟,怔怔不語。
許飛心中忽然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眼前的這肖雲看起來分外的怪異,尤其是那中平靜到骨子縫裡面的冷意,帶著漫天無窮的痛恨,鋪天蓋地一般,瀰漫著這個小小的房屋上空。
此時,他運功療傷已經到了最後的一步緊要關頭,體內的太極星象圖不停的洗刷著她身軀的雜質,強行啟用了她還殘餘的一絲絲活力。只要最後將他體內最精純的內力完全護住她的心脈,這樣的話,才真的算是讓她撿回了一條命。
但是他心中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須知在修為達到武宗的境之時,對於天地間的感悟,已經未來的一些將要有種重大影響的事情已經是有著隱隱約約的懵懂,準確的來說,是已經誕生了窺知。
肖雲神情一下子就變的平靜起來,語氣緩緩的,就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輕輕的說道,“痴情傷,君莫忘,今生來世恨蒼蒼,我很恨呢,懂麼,我恨啊。”說道最後,肖雲猛然間哭嚎了起來,手中的匕首緊緊的握著。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她猛然間緊握著手中的匕首,朝著許飛面前的那個女子兇狠的撲來。
肖晟臉色一變,狂吼一聲,“你做什麼?”他的身軀不知從哪裡來了力氣,竟然憑空躍起,朝著肖雲狀若瘋狂的擊來,但是為時已晚。
眼看著那把匕首就要刺中那女子的喉嚨之時,肖晟的聲音,忽然間就變的淒厲起來,睚眥欲裂。“你敢……”他的雙手洶湧的朝前推去,一**肉眼不可見的波紋瘋狂的朝著肖雲的後背擊去。
就在此時,許飛忽然間睜開了雙眼,雙眸之中,爆射出一團精光,他單手忽的就放在了那女子的咽喉之前,恰恰的阻擋住了那那把匕首。隨著許飛手中的一團淡淡的金色光暈顯現,肖雲手中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