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何出此言?”
肖崇山搖了搖頭道:“進入崑山一脈,為兄沒有什麼指望,但其他四脈之中,我卻是對太華山專修術法一脈頗有興致,今後應該就是進入太華山,故而日後與師弟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許多啦!”
李一鳴聞言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不過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而同在崑山境,想要見面卻也不難的,到時候經常來往也是可以的。”
肖崇山微微一笑,也揭過此事,指著前方熟悉的山崖道:“洗心崖到了,你我師兄弟在洗心崖的日子恐怕不久了,好生準備一番吧。”
李一鳴點了點頭,與肖崇山告別之後徑直回了自家洞室。之後三日,他與肖崇山遍訪當年故舊好友,也算是敘離別之意。
第三日,便見得數道劍光落到洗心崖上,而後同時離去的卻是更多的劍光。
第二九六章 爭奪
洗心崖上有一處莊嚴肅穆的大殿,只是大殿上並無匾額,故而人稱‘無名殿’。殿雖無名,但此處卻是大大的有名。不為別的,只為這‘無名殿’乃是眾多洗心崖弟子出頭之日,也就是進入本宗五脈的開端。
大殿之中站了數名弟子,觀其衣著和腰間令牌,也只是尋常洗心崖弟子罷了。不過那沉穩的氣勢卻顯得並不相同,竟然絕大部分是築基弟子。只有一名黑色長袍的弟子才是辟穀期,站在其中顯得有些突兀。
“老餘,老李,上官,還有林塵,你們也突破了!”
“好你個老肖,還說我們,你不是悄悄的衝了萬魔窟,還趁機外出歷練了一番,差點將我們甩在後面,真是不夠意思!”餘劍秋嘿嘿一笑道,其他幾人也開口附和,原來這些人都是當今洗心錄上前幾名的存在,多了半年的沉澱一個個突破了瓶頸,也進入了築基期。
肖崇山嘿嘿一笑道:“這是形勢所逼,可怨不得我啊!”
其他幾人聽得這話,再次笑罵一番。而李一鳴作為此次進入本宗弟子之中唯一的辟穀期,自然少不了被眾人誇讚打趣一番。
正當眾人說笑最歡之時,便見得十餘道劍光射入大殿之中,現出人形來正是一個個或嚴肅或和藹,或青年摸樣,或中年摸樣的人來。這些人的修為在眾人面前都顯得深淵如海,不過腰間的令牌卻顯示出了他們的身份,正是本宗五脈的一代弟子,盡是金丹修士。
見得這般情況,眾人連忙停下來,一個個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禮,稱了師兄。
那一群金丹弟子相互看了看,最後又一名腰間令牌為雲彩摸樣的弟子上前。昆洞宗五脈弟子,令牌自不相同。崑山一脈乃是祥雲為記,太華山則是五彩五行之色,九宮山是九宮八卦圖樣,乾靈山則是鼎爐之相,而青峰山最為簡單,就是一柄劍,一柄鋒利無比的劍。
那上前弟子正是崑山一脈,崑山本就是掌宗一脈,故而尋常事物都由崑山出面。他看了看眾人,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此次獲准資格進入本宗五脈的人竟然達到六名,倒是難得的人多。可見本宗正當繁盛。諸位師弟,我等便是前來便是為了接引各位師弟前去所欲的一脈,各位師弟有何意願可先考慮一二,待得想成便上前提出就是了。本宗分配弟子,除非特殊,便是依照弟子意願,決不強求的。”
聽得這話,眾金丹弟子點了點頭,而下面幾人卻是窸窸窣窣的談論起來。忽而便見得六人之中,那最為沉默少言,卻有威武異常的李無極上前道:“弟子李無極意願加入青峰山一脈,還請諸位師兄成全。”
聽得這話,腰墜劍形令牌的青峰山弟子頗為得意的一笑,上前道:“既然師弟願意加入我青峰山一脈,那就收下這令牌吧!”說著丟擲一塊令牌與李無極,正是青峰山二代弟子的身份令牌。
李無極拱手稱謝便退到了一旁。
有了第一個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