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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睛,這男人在幹什麼?她拼命掙扎,卻動彈不得,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軟,象是馬上要虛脫過去。可她還是死死咬住牙齒,不讓他有機可乘。

她的唇,猶如雨露般溫潤,清新怡人,延彬貪婪的允吸著,一寸一寸,極其細緻。他試著像剛才那樣,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可試了幾次,均在她緊閉的貝齒前敗下陣來。

延彬停下,微微蹙眉看向她,她正瞪著眼睛看他,狠狠咬著牙,那樣子,如臨大敵,在做潰敗前的殊死抗爭。延彬眉眼彎彎,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牙齒用力咬上她的唇。

“啊……!”許願痛呼一聲。

“唔……!”他已趁機將舌尖探入她口中。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味道,每一次都讓他上癮般不可自拔,他緊緊擁著她,任自己再一次沉迷。

身上穿著冰涼的溼衣服,偏偏身體滾燙,頭暈腦脹,她都要難受死了,可這男人居然還不放過她,強抱,還強吻!許願又急又羞又惱,一隻手推拒著延彬,另一隻手在矮櫃上摸索著,櫃子上的裝飾品被她推倒一片,有的滾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她順手抄起一個裝飾花瓶,準備對著延彬的後腦勺狠狠砸過去,高高舉起的手卻被延彬遏制在半空中。

唇,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呵,延彬心中冷笑,真是個狠心的女人。也是,他老早就見識過女人的狠心,只是,為何她的反應會讓他有微微的心痛?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他懲罰似的增加了吻她的力道,更像是掠奪和啃噬。

直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自己懷裡微微顫抖,延彬才猛然驚醒,他居然忘記了她還在發燒!低頭看她,她漆黑明亮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少了平時的靈動閃耀,此刻有些悽楚可憐,明明眼中已經有了淚意,卻偏又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延彬有些懊惱,他剛剛不過是想宣佈,她歸他所有,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好像又失控了。他慢慢鬆開她,看著她久久不語。心中琢磨著怎麼辦,跟她道個歉?不,他延彬還沒做過這麼丟人的事,讓他跟女人道歉?下輩子吧!

眼前的小女人瞪著他,突然像只暴怒的小野獸般衝他吼:“放我走!”

“你發燒了,”延彬伸出手,準備再將她圈進懷裡。一切都是無意識行為,他喜歡那種將她契合在自己懷裡的感覺,這個粉雕玉琢的小東西是他的。

她卻不留情面的將他的手一把推開,又吼起來:“放我走!”

延彬低頭看看自己停駐在空中的手,嘲諷的笑了笑,他在做什麼?為了一個女人低三下四,她居然還敢不領情?!他閒散隨性的一步步後退,給這女人讓出一條道,然後被這女人報復似的狠狠推了一把,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延彬勾唇無奈笑了笑,這麼晚了,他這樣放她一個人出去是不是太狠心了點?畢竟她還生著病。可是……他又何必管她的死活?他又不愛她。沒錯,他從頭至尾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用她來報復東方瑾夜罷了,他不愛她,也不能愛她,這世上,這輩子,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許願從延彬的公寓慌不擇路的逃出來,一遍遍按著電梯的下樓鍵,還不時回頭看看,生怕那隻禽獸又突然改變主意攆出來。電梯門終於開啟,她快速閃進去,又按了關門鍵。看著電梯一層層往下,她深籲一口氣,身體虛軟的慢慢滑坐了下去。

心口的某個地方似在汩汩流出血來,她像只受傷的小獸,將自己緊緊縮成一個團。她的腦子有些渾渾噩噩,可今晚發生的一切卻又讓她十分清醒,時刻提醒著她東方瑾夜的冷酷和殘忍。她理應恨他,可為什麼隨之而來的還有越來越多的心痛?

下了電梯,摸索著一路跑出小區,許願跑的有些急,拼命喘著。站在小區門前,抬頭看看天,夜已經深了,她單薄的身體在涼風裡瑟瑟發著抖,從短褲口袋裡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