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想要休息也行,不過得躺下來,坐在這裡休息算是怎麼一回事?又不管用的。”
我正要說,那好,那你讓開,我在這石凳子上面躺一會就行了。徐文玲忽然把屁股往石凳子邊緣挪了一下,接著伸手攬住我的脖子,說道:“來,我給你做枕頭,你就枕在我腿上睡吧,這樣你會舒服一點。等到舞會結束了,我再叫你。”
我垂眼在她穿著的乳白色長裙上面看了一眼,心中鬱悶開來了,這女人一直想要收我做她的小情人,我這要是睡上去,不得著了她的道?
徐文玲立即看出了我眼中的猶豫,又氣又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小鬼,你腦袋瓜子裡面在想什麼呢?我這次真的沒有打算沾你的小便宜,你就睡上來吧!求求你了,小祖宗,你就饒了我吧,我都擔心死了,真沒有想那麼多!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媽媽,這樣總成了吧?”
見她把話說到這個份子上了,早已疲憊不堪的我終於再也禁受不住睡眠的誘惑,於是點頭說了一聲謝謝,便順勢躺倒了下來。她把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以方便我枕高腦袋。我側了個身子,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在她的雙腿之中找到了一個最為舒適的位置,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果真便如醉生夢死一樣,這半個多月來,我每天的睡眠時間平均下來不足四個小時,白天又忙裡忙外,不管是公司新進員工的資料還是每一間辦公室的裝潢佈置亦或是公司走廊之中的每一隻壁燈,公司裡面的大事小事我都要親自過問一遍。之所以要如此認真,完全是因為,在我的心目當中,欣火公司就像是我所孕育的孩子一樣,承載了我所有的希望和野心,將來不論我在外面是好是壞,欣火集團都將成為我最後的一塊壁壘,為我擋風護雨。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臉蛋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嘴裡咕隆一聲,將身體縮起,將臉往更舒適的地方窩了進去。
對方毫不放棄,又伸手過來捏住我的鼻子,這下我總算是醒了過來,用手撥開捏我鼻子的手,睜開朦朧的睡眼,問道:“徐姐,現在幾點了?舞會結束了吧?”
“現在人都已經散掉了,還能不結束嗎?”
我腦中一懵,根本沒有注意到說話的聲音不是徐文玲發出來的,頓時怒道:“該死!我不是讓你舞會結束的時候喊醒我的嗎?怎麼??????大伯母?怎麼是你?”我嗆了一口,這才發現,剛剛捏我鼻子的人竟然是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我的大伯母!
此刻的她正俯著身子,滿面的怒意,一對眼睛就跟在放火一樣,燒的我整個人萎靡了下來。
我心中很清楚,這火氣一過,之後就是一番狂風暴雨。果然,我剛這麼一想,大伯母的眼淚就跟著下來了,“臭小子,你想心疼死我嗎?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好自己的嗎?公司重要,身體就不重要了是嗎?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我縮了一下腦袋,忙從徐文玲的雙腿上面坐直了起來,苦笑不迭道:“大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別哭呀,大不了你打我一下好了?好讓你解解氣?”我只好伸手到口袋裡面掏手帕,這時候才發現,我的手帕上一次給龍剛擦血了之後就一直沒有拿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買。於是我只得用手指抹乾大伯母臉上的淚水。
大伯母氣道:“我才捨不得打。”朝我發火不得,她只好轉過身去,朝我大伯和我爸一通發怒,兩個大男人被說的一臉苦灰,瞪了我一眼之後,兩個人走到一邊抽起了悶煙來。見他們走開,大伯母不好拿她兩個侄媳婦開涮,只好又把怒火轉嫁到我堂姐秦菲兒身上,說秦菲兒這個做姐姐的沒有照顧好我這個弟弟,連我都照顧不好,將來還怎麼嫁的出去等等之類的話。原本面無表情的秦菲兒被這麼一說,眼睛一熱,鼻子抽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眼淚,掩著面狂奔而去。雨欣和火姐只好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