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夢有些急了,道:“大sè狼,你不會真的有事吧?”說完過來用手抬起我的頭。
我的頭上正在冒鮮血。詩夢嚇壞了,抱著我的頭搖我。搖了半天,不見我醒。
於是,詩夢趕緊用毛巾擦乾淨我的傷口。
“嗤”的一聲,詩夢在她的裙邊撕下了一塊布,然後仔細的給我包紮傷口。
我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她。
由於她低頭為我包紮,所以此時她離我很近。
她動作十分輕柔,她的手指偶爾摸過我的臉頰,比chūn風拂面還要舒服,頓時讓我浮想聯翩。
突然,我迅速的吻向了她的臉。
咦,不對呀,這個——嘴裡的味道怎麼這麼怪?再仔細一看,原來我的嘴裡已多了一塊抹布。
詩夢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抹布的味道如何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心存這麼多的彎彎套套!”
由於詭計被識破,我只好吐出抹布,訕訕笑道:“這……純屬誤會,純屬誤會!”
突然聽的隔壁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打鬥聲。
詩夢也發現了,馬上屏息凝神,仔細的聽。
我正好藉此岔開話題,道:“好像是從白啟帆的房間裡傳來的!”
詩夢道:“我們過去看看,你能走得動麼?”
我道:“走不動啦,你來揹我吧!”
詩夢瞪道:“想的美,要去就自己走,不然繼續躺著,我一個人去了!”
“等等,我也去!”我趕緊下床穿好了鞋子,跟著詩夢過去。
白啟帆的房子此時亂做一團,被子、褥子在地上亂七八糟的堆著,桌椅板凳皆缺胳膊少腿兒。而屋子裡的兩個人卻以一種很古怪的姿勢扭在一起。
白啟帆扭住了那姑娘的胳膊,而那姑娘扭住了白啟帆腿,此時,兩個人都無法動彈。
那姑娘開口罵道:“你這個流氓、無賴,欺負了我。如今趁我昏迷又想非禮我,我黃欣瑩死也不會繞了你的!”
我心道:你不早被白啟帆非禮了麼,大姐,拜託來點新鮮的臺詞好不好?
只聽白啟帆正sè道:“原來姑娘芳名黃欣瑩,真是好聽啊!”說完又是一副花痴樣。
那姑娘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轉,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白啟帆見狀,又道:“黃姑娘,剛才的事,絕對是誤會!姑娘白天為秦無彌用藥迷暈,在下使出了絕世武功,打跑了秦無彌,並將姑娘救至客棧。剛才,正好姑娘的被子掉落在地,所以……”
我心裡暗道:這傢伙扯謊臉sè都不變一下,真是有我當年之風啊。剛才他定然是摸到了人家被窩裡去了,被人家逮個正著!嘿嘿,我看你怎麼收場!
詩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啟帆,看來她貌似已經猜出了一些端倪。
我心裡一寒,悄悄對她說:“這和我沒一點兒關係啊!”
詩夢盯著我道:“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在那裡說和你沒關係,此地無銀,定然其中還有什麼內情,快告從實招來!”
我定了定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什麼事啊,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詩夢瞪了我一眼道:“裝蒜!你到底講不講,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作了個鬼臉道:“不講後果會怎麼樣?”
詩夢淡淡道:“後果一點都不嚴重!只不過以後你再不要跟著我了!”
我苦笑道:“好了,我講還不行嘛,把我形容的像個跟屁蟲似的!”
詩夢笑道:“你是本小姐的跟班,本來就是那個跟什麼蟲!”
我笑道:“原來我是跟屁蟲啊,跟著屁的蟲,那麼誰是屁呢?”
詩夢氣的朝我揮了揮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