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綁起來給嬴老闆送上家門!”
村長一邊說著,還一副兇惡的模樣,在場的所有人都笑起來。李小姐氣的一跺腳:“村長大叔,人家和您說正事呢,您咋就不能正經一點呀!”
村長哈哈一笑:“放心吧李小姐,老頭子用黨證擔保,嬴家的女婿跑不掉,要是跑了,拿老頭子問罪好了。”
一個向老太太笑罵道:“你這個老傢伙又逗小女孩子,拿你問罪,人家嬴盈姑娘拿你一個糟老頭子幹啥!”
這一下大家笑的更是歡暢,徐甲和司國安臉上都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在歷城縣遺留的抑鬱,全都消失不見了。村長偶然回頭一眼看到了貓在一邊吃飯的劉楓,登時就是一愣,擦擦眼睛仔細打量,才敢走過來。
“唉呀媽呀,這不是劉同志嗎?您瞧瞧這一身弄得,這來了咋還不打聲招呼?怎麼能讓您這樣的貴客幹活呢?快快快,別蹲在這裡吃了,上那邊桌上去吃。”
劉楓笑著拒絕:“老村長,您還是有啥忙啥去吧,我這次來就是看看秦谷。看到了也就放心了,下午幫著幹完活就走,您也別拿我當外人,就當我是來幫工的好了。”
“這可咋說,這可咋說!”
老村長顯然沒有想到,一個燕京城來的高官,會蹲在地上捧個盆子吃飯,急的在那裡一個勁端著飯盆轉圈圈。劉楓笑著招呼道:“老村長,您還是消停吃飯吧,您再轉悠一會兒,非把我轉暈車了不可。”
“哈哈哈哈!”
工地上笑成了一片,李小姐好奇的看向劉楓,此時的劉某人形象並不瀟灑。沒有幹過泥水活的劉楓,只會用一把子笨力氣,身上臉上都是汙漬,整個一花臉貓,難怪村長半天才敢認。
李小姐對這個年輕人很好奇,以嬴盈姑娘的身份,也沒見老村長如此的敬重,這個人是誰?徐甲和司國安都向劉楓搖搖頭,顯然,二位並不想曝光身份。
劉楓對此也理解,畢竟現在看來,秦谷這裡是一個大喜劇,再讓這二位亮明身份,未免驚動地方,沒有什麼益處。不過當村民們得知這位就是為秦谷家投資蓋房,為秦谷父母出錢治病的好人之後,說啥也不讓劉楓幹活了。
沒奈何,劉楓只好重執教鞭,到老教室裡替秦谷為孩子們上課。反倒是徐公子、司國安和肖遙三個,被呼來喝去的,整整幹了一天的小工,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沒有勞動基礎的徐公子,走路都有點打晃了。
司國安和逍遙小七少還好一點,畢竟二人的體力在那裡,看到早就梳洗乾淨的劉某人,徐公子惡狠狠的瞪一眼劉楓:“等著回燕京城吃窮你這個傢伙,居然不能和兄弟們一起共患難!”
經過這一段時間下來,幾個人之間少了很多隔閡,多了很多真誠。如今稱呼彼此的外號,也不像最初那樣生澀了。劉妃不知道這是不是暫時的,回到燕京城幾個人還會不會有這樣的隨和隨意,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人多力量大,原本劉楓幾個來的時候就是趕上了收尾,經過一下午的忙碌,新學校基本上有了模樣,剩下的內部裝修就簡單的多。四個人在酒桌上成了眾人攻擊的目標,這是村裡人表達感謝的方式。
此時徐公子、逍遙小七少和司國安的手上都磨起了水泡,早有村上的老太太幫著挑開,又敷上了一點去痛片磨製的粉末。這個還是看幾人是城裡人,要不然,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
原本想要連夜返回洛冠縣縣城的計劃泡湯了,四個人除劉楓還有那麼一點清醒,那三位都是醉的一塌糊塗。幸好秦谷家的新房足夠寬敞,三個人被村民抬到裡面,倒是苦了劉楓,照顧三個酒鬼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劉楓就折騰起三個醉鬼,四個人悄沒聲的出發了,沒有驚動村裡的任何人。走在路上,司國安長出一口氣:“秦谷好樣的,嬴盈姑娘好樣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