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這也太危險了!大冬天的誰不從冰上走哇,這要是一般的人和車掉進去,不是當時就沒救了嗎?”
“我草,這種不顧別人生死的畜生,生孩子沒屁眼!”
“噓!別說了,是米市長帶人乾的,說是就要讓興遠縣的那幫人刻骨銘心!”
“真的是米老大幹的?我草,太狠了!”
“嘿,這算啥,以往更狠的他也不是沒有幹過,當初煤窯出事的時候,有人要告狀。結果怎麼樣?一家人還不是被煤氣中毒了!”
“嘿,這一次米老大被興遠縣的女人打了一巴掌,丟老人了,聽說興遠縣所有的工作都被他搞停了!”
“是呀,我老公就去興遠縣了,說是那裡除了電話可以打到同興市,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整個就是一個孤島!”
……嶽江山一幫人早就來到岸邊,就算是嶽江山想要站在近邊也不行,南慶春和閆江東不敢冒這個險。此時聽著身後老百姓的話,嶽江山的心越來越沉重了,這裡還是華夏的天下嗎?
南慶春不敢回頭呵斥那些老百姓,身邊這位可是未來的接班人,在這樣的人面前耍花槍,就算是為了自己的親爹,南慶春也做不到。何況這一次米安然的確是太過火了,不知道這回自己會不會被牽連?
閆江東心中有點興奮,看來同興市的幹部是要大換班了,嘿,自己可是要把握好機會,爭取獲得最大的利益。這個米安然麼,反正他是副書記的人,就算是牽扯到自己,也不會太嚴重。
頂多被上面批評一通罷了,和即將獲得的利益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不就是一次意外嘛,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了,頂多損失一點財物罷了,有什麼了不起!
和這樣的小事情相比,哪一次的礦難不死傷十幾個人,興安省每年的礦難還少嗎?閆江東甚至有一點慶幸,用人問題挨板子的會是南老大,就算是和他這個政府首腦有點關聯,那也是有限的很!
徐甲緊張的盯著冰河裡的劉楓,緊咬牙關,恨不得以身相代。燈光下劉楓的頭上臉上掛滿了白霜,個別地方已經結上一層薄薄的冰,可是那個複雜的鉸鏈系統還是沒有開啟。
雪地車裡面現在的情況要好很多,車頭被牽引朝向岸邊以後,前擋風很大一部分已經露出了水面。雖然上面馬上就掛上了一層冰,但是已經阻止不了光線透入了。
車裡的人更是可以看到,岸上黑壓壓的人群,和前面的三臺雪地車。人是需要他人關懷的,尤其是在這個危機時刻,更是渴望得到外界的幫助和關注,看到外面亮如白晝,大家的心中要舒服的多。
但是車裡的人並不知道,此時劉楓還在冰水中,破解這那該死的鉸鏈!**子似乎怕他們製造的東西不夠堅固,就連連線系統也構造的結實得多。
最主要的是,之前鉸鏈的溫度是近零下三十度,一到了水裡,外面掛上了厚厚的一層冰。僅僅是破除這層冰,劉楓就消耗了大半個小時,終於外面包裹的冰層被砸碎了,隨即整個鉸鏈系統暴露在劉楓面前。
有幾位司機和導航員的指引,劉楓終於解開了鉸鏈,他艱難的開口說道:“往上拉!”
隨即三臺雪地車再次轟鳴起來,很快就把劉楓和水中的雪地車一起拉上岸邊,立即有人跑過來,讓劉楓走到雪地上,大家幫助劉楓用雪使勁搓洗劉楓的身子,讓他已經接近冰點的身子儘快熱起來。
車裡的乘客下來了,徐瑩和黃素馨沒有看到劉楓,隨即發現那一群人圍著,倆人立刻擠進去,此時出現在她們面前的劉楓是**裸的。幾個男人不停的用雪為劉楓做著“雪浴”,倆人呆住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
徐甲在一邊回答:“小瘋子下水解除雪地車和貨物爬犁的連結,唉,看看身上的傷,都是冰茬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