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價值十萬鎊的鑽石。我們有兩個人一起搞的,當然是奉了&l;上校&r;的命令列事。就在那個時候,我逮到了機會。你知道,那個計劃就是,設法將偷來的一部分鑽石與兩位年輕採礦者從南美帶來的樣品掉包,那時他們正好在慶伯利。這樣,偷竊鑽石的嫌疑勢必將落在他們兩人頭上。&rdo;
&ldo;非常聰明。&rdo;伯爵讚賞地加了一句。
&ldo;&l;上校&r;一直都很聰明。那時我照指示行事,但我也做了一件&l;上校&r;所無法預知的事。我私藏了一些南美洲的鑽石,其中一兩顆十分特殊,很容易證明不屬於失竊的鑽石。擁有這些鑽石,我便可以操縱我們高高在上的頭子。一旦那兩個年輕人洗脫了他們的罪名,他便勢必有介入竊案的嫌疑。這幾年來,我都一直沒透露這件事,因為有了這項武器,我已滿足了,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我要索回我的代價‐‐那將是大的驚人的數目。&rdo;
&ldo;真是不同凡響,&rdo;伯爵說,&ldo;那麼,無疑地,你一定隨身攜帶著這些鑽石了?&rdo;
他的眼睛掃描著零亂的化妝室。
納蒂娜輕聲笑著。
&ldo;你別這麼想。我不是傻子。那些鑽石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別人即使做夢也找不到。&rdo;
&ldo;我從未覺得你傻,夫人,但我是否可冒昧地告訴你,你有點有勇無謀?&l;上校&r;並不是那麼輕易敲詐得了的人,這你是知道的。&rdo;
&ldo;我不怕他,&rdo;她笑著說:&ldo;我只怕一個人‐‐但他已經死了。&rdo;
伯爵好奇地注視著她。
&ldo;那麼,讓我們祈禱他不再復活吧。&rdo;他輕描淡寫地說。
&ldo;你是什麼意思?&rdo;舞者突然尖叫起來。
伯爵有點驚奇。
&ldo;我的意思只是,他的復活將使你十分難堪,&rdo;他解釋著:&ldo;這只是一句愚笨的玩笑話而已。&rdo;
她鬆了一口氣。
&ldo;哦,不,他已經死去,在戰爭中死去。他是一個曾經愛過我的人。&rdo;
&ldo;是不是在南非?&rdo;伯爵隨意地問著。&rdo;
&ldo;是的,既然你問起,是在南非。&rdo;
&ldo;那是你的出生地,不是嗎?&rdo;
她點點頭。她的訪可這時站了起來,走過去拿他的帽子。
&ldo;好,&rdo;他說:&ldo;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如果我是你,我會更怕&l;上校&r;,而不是那死去的愛人。他是一個特別容易讓人低估的人。&rdo;
她譏諷地笑起來。
&ldo;好象這幾年來,我對&l;上校&r;一點都不瞭解似的!&rdo;
&ldo;我懷疑,&rdo;他溫和地說:&ldo;我很懷疑你是否瞭解。&rdo;
&ldo;哦,我不是傻蛋!而且我也不是孤獨無助的。明天南非的郵輪將在南漢普敦靠岸,船上有一個人特別應我的要求而來,而且他已奉行了我的某些命令。&l;上校&r;該對付的不只是一個人,而是我們兩個人。&rdo;
&ldo;這樣做聰明嗎?&rdo;
&ldo;這是必要的。&rdo;
&ldo;你信任這個人?&rdo;
一種奇特的微笑泛上舞者的臉龐。
&ldo;我並不完全信任他。他的能力不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