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個他認為遠在南非的人的極度震驚之下。他驚惶地往後退而掉到電軌上。他一直是個懦夫。我假裝是個醫生,按他的口袋。他的口袋裡有一個裝滿字條的皮夾、一兩封不重要的信、一卷底片‐‐這卷底片我後來一定掉到什麼地方去了‐‐以及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二二日在&ldo;吉爾摩登堡&rdo;號上的一次約會。在匆促離去之間,我把這張字條也掉了,但是幸好我記得上面所寫的數目字。
&ldo;我急急地走進最近的洗手間,很快地除去臉上的化妝。我不想因為扒竊死人的口袋而被人追蹤、然後我回到海德公園旅館,納蒂娜還在吃中飯。我不用贅言我如何跟蹤她到馬羅。她走進那幢房子,而我向那個小屋的婦人佯稱我是跟她一道的。然後我也走了進去。&rdo;
他停了下來。一陣逼人的靜寂。
&ldo;你會相信我,安妮,不是嗎?我對天發誓,以下我要說的絕對是實情。我懷著一種想謀殺她的心理,在她之後走進那幢房子‐‐而她已死了!我在樓上的房間裡發現她的屍體‐‐天啊!太可怕了。死了‐‐我只不過晚她三分多鐘走進那幢房子,而房子裡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跡象!當然我立即瞭解到我的可怕處境。兇手已巧妙地安排了一個代罪羔羊,&l;上校&r;的手法實在太乾淨利落了。我再度成為他的犧牲品,我真是太笨了,如此輕易地自動走入他設下的陷阱裡!
&ldo;我幾乎不曉得我再下去做了什麼。我打算裝出正常的樣子走出那個地方,但是我知道兇殺案不久便會被發現,而有關我的容貌的一切描述,將被電傳至各地去。
&ldo;我躲了幾天,動也不敢動。最後,我的機會來了。我偷聽到兩位中年紳士在街上的談話,其中之一是尤斯特士&iddot;彼得勒爵士。我立刻想到裝成是他的秘書這個念頭,我聽到的片斷談話給了我線索。現在我不再那麼確定尤斯特士&iddot;彼得勒爵士就是那&l;上校&r;了。他的房子可能只是碰巧被指定為暗殺地點,為了某種我無法瞭解的動機。&rdo;
&ldo;你知不知道,&rdo;我插嘴說,&ldo;謀殺案發生的時候,彼吉特人在馬羅?&rdo;
&ldo;那就對了。我以為他跟尤斯特士爵士一起在坎內。&rdo;
&ldo;他應該是到佛羅倫斯去‐‐但是他並沒去。我深信他是在馬羅,但是,當然,我無法證實。&rdo;
&ldo;想想我竟然沒懷疑過彼吉特,一直到那天晚上他企圖把你推落海里。那傢伙是個令人驚嘆的演員。&rdo;
&ldo;是的,不是嗎?&rdo;
&ldo;這可以解釋為什麼挑選&l;磨房&r;。彼吉特可以不受人注意地進出那幢房子。當然他並不反對我陪尤斯特士爵士一起在船上,他不希望我立即被逮捕。你知道,納蒂娜顯然並沒有像他們所意料地,帶著鑽石到磨房去。我猜想鑽石事實上是在卡統手中,而他把它們藏在&l;吉爾摩登堡&r;號上某個地方,他們希望我知道鑽石藏在什麼地方。&l;上校&r;一天沒找回鑽石,就一天不得安寧,仍然身處危機之中‐‐因此他不惜代價地急於取得鑽石。卡統到底把它們藏在什麼地方‐‐如果他真的把它們藏起來‐‐我一點也不知道。&rdo;
&ldo;那是另一個故事,&rdo;我說,&ldo;我的故事。我現在就告訴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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