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會。”
金鈴點點頭,又看了一眼草兒,狐疑地走開了。
“你在誰手下幹活?”沈如蕙問。
“是房媽媽”草兒小聲地道。
沈如蕙點頭,房媽媽是管著二房那些不在主人院子侍候的所有下人的。她女兒便是二太太身邊得力的彩蓮,也是二爺的通房丫頭,所以這位房媽媽在二房很有體面。
“你什麼時候過來看的角門?”
“從,從......”草兒認真的回憶著,“好像從二少爺成親前的幾天吧,奴婢記不太準了。”
“后街那些下人平日裡上工都是要從這裡走吧?”
“嗯,男丁不從這裡走,只允許女子。”草兒點頭。
沈如蕙聽到她說從沈少華成親的前幾便看這角門,十分高興。那天給自己拿糕點的既然不是院子裡的,那一定是從外面進來的。而金喜長的不漂亮,也不會說話,只有一點卻是別人不及的,那就是記性特別好,許久的事,別人會忘,她卻可以回憶得七七八八。
“那你記不記得,二少爺成親那天,從這角門裡進沒進來過不是咱們二房的丫頭?”
從這個角門來回換班上工的都有腰牌,常來常往認識的自不必拿出來對看,若是不熟悉或是新來就憑那個腰牌來回走動的。
草兒細細地想著,不大會功夫便道:“那天人多,房媽媽特意交待奴婢要盯仔細了,莫要讓那不相干的人進了府。奴婢記得很清楚,有一個小姑娘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