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成了。”金鈴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急急地道。 “見到喜蔦了?” “是,不僅是喜蔦,還有五兒。” “五兒也出來了?那身契?” “五兒真是好本事,說是趁金家亂做一團時,自己去尋了出來。” 沈如蕙高興地站了起來,兩隻手握在一起,“先不著急說過程,你現在就去找金串,讓蔣婆子去告訴金氏這個訊息,就說,就說.....讓她自己編吧,不要說的太清楚,讓金氏將信將疑,坐立不安最好。” 看著金鈴出了院門,沈如蕙瞧著院子裡那架鞦韆,想著那紫藤花開滿花架的樣子,春天真的要來了。 “咣噹”金氏手中的茶杯滾落地上,摔得粉碎。 “你說什麼?你可聽清楚了?”金氏站起身來,厲聲道。 “是,老奴聽的真真的。” “是個什麼樣的下人?” “瞧不見人,在花牆後面站著的,說是今天正好去走親戚聽說的。還特意去打聽了一下,的確是姨娘的孃家。” 金氏閉了閉眼睛,怎麼會這樣,滿哥被人抬了回去,那處受傷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喜鵲,你去太太那裡,就說,就說......算了,還是我去一趟。”金氏站了起來,她一定要回金家看一眼,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平日裡弟弟雖說調皮一些,喜歡女人多一些,但就是玩一玩,而且從來不欠人銀子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金氏一邊由著喜鵲給自己穿衣服,一邊問蔣婆子,“那人還說了什麼?” “沒有,其他的都沒說。就說被人抬了回去,渾身是血,金家少奶奶當場就暈了過去,這會兒子不知道是不是早產了呢。” 金氏聽到這裡更是著急,不待喜鵲為她繫好帶子轉身往外走。那兩個婆子正站在門口,一人伸出手來,“姨娘,這還有三天呢,好歹過了......” “啪。”金氏不待她說完,一巴掌拍了上去,“滾開,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 說完匆匆往宋氏的院子而去。 “出去了?” “是,一開始二太太不同意,說是金家的事,與她一個姨娘有什麼干係。金氏就求二太太,說是額頭都磕破了,恰好二爺進了院子,便叫人套車送了金姨娘去了。” 沈如蕙冷哼,不愧是風月場所裡出來的,就算是清倌,攏絡男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說說吧,怎麼個過程?” “是,喜蔦昨天......” 喜蔦自上次見到五兒後,第二天便帶著五兒娘又去了一回,五兒見到她娘穿的暖,打扮的也乾淨,除了臉色不好看外一切都好,放下心來。 想著頭一天晚上金少爺又把自己折騰的半死,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喜蔦的計劃。 喜蔦尋了那藥交給五兒,讓五兒慢慢地下到金少爺的吃食中。吃了一段時間後,金家那個通房和五兒已然滿足不了金少爺的需求,有時他帶著兩個丫頭一鬧就是一晚上,惹得金家老太太和金少奶奶好個不高興。第二天金少爺卻總是無精打采地去學裡。 五兒在一次侍候完瞧著金少爺依然難受的樣子,建議金少爺不若去花巷子逛逛。金少爺平日裡也與同窗去逛過那樣的地方,但因著他秀才的身份,不敢明目張膽地去妓館,只尋那些幹私下營生的地兒。 花巷子是一個新開的,金少爺倒是去過一回,裡面的姑娘也還真不錯,人漂亮功夫也好,只一點,貴。 金家雖說在金氏的幫襯下日子過得還不錯,但每回動輒幾兩,十幾兩的花,哪個也消受不起。還不如去別的地方,一兩銀子倒能舒服一個晚上。 五兒一邊為金少爺擦拭,一邊輕聲道:“少爺還是別再去以前那些地方,舊人自然接的人就多,時日長了沒得再沾染了穢氣,那花巷子可是新開的,姑娘自然比別處的乾淨。 “且奴瞧著,少爺這些日子勇猛的很,好似每次都不得盡興,許是奴們不會侍候,不若少爺去那尋兩個功夫高的,總要解解乏才是真的。” 金少爺也感覺最近對這方面的需求特別旺盛,兩個丫頭都不行,每天還沒天黑,那處就憋的難受,想著五兒的話也有道理。 這天,瞧著荷包裡金老太太剛剛給的十兩銀子,金少爺邁進了花巷子。 之先叫了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