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初是對她有恩,變賣家財,在他入獄後到處奔走磕頭。其實也不能說有恩,原本就是這賤人自己貼上來的,他是她丈夫,她的天,她就該為他做事,天經地義。
他垂眸看這賤人,閉眼,將衣裳脫光,讓她去打盆水來,他要淨身。起初,這賤人十分恭敬地幫他擦身,可當擦到大腿根時停頓了下,頭越發低了,連看都不敢看。
好麼,果然是風塵裡出來的,一刻都離不了男人,怕是覺得他沒了根,嫌惡他吧。
他登時就惱了,一把將這賤人推倒,撕扯掉她的衣裳,從桌上那起根紅燭,朝著她底下猛……等瞧見血了,這才停下。
對付不安分的盪婦,他的法子太多了。
想到此,吳遠山冷笑了聲。
他從抽屜裡拿出個錦匣,開啟,取出大鬍子,對著鏡子仔細貼。待會兒他想和麒麟玩躲貓貓,這小子今兒早上說想回家,想二孃和弟弟了。
哼,國公府姓榮,哪裡有麒麟的容身之地,他捨不得讓兒子寄人籬下,慢慢來吧,他覺得很快麒麟就會改口叫鬍子叔叔為爹爹,很快。
正想入非非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頭響起。
吳遠山抬頭看去,原來是老管家張叔。
「怎麼了?」吳遠山對著鏡子按壓假鬍子,淡漠問道。
「老爺,公子,他,他。」老院家吞吞吐吐的,目中有驚懼之色。
「麒麟怎麼了!」吳遠山大驚,疾步跑過來,一把抓住老管家的胳膊,厲聲道:「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難道你的耳朵也像翩紅一樣,被打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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