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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急不得,我曾從書中得知,西方有一種術法,可使人忘卻痛楚,作戰之時如行屍一般,所向披靡,無往不勝。不過只是在書中見過對其的敘述,但卻無詳細標註術法和如何相剋,今日在陣上見鄭倫居然會此法,尋思一定要從中找出相剋的方法,否則便無法殺死他,就更不要說攻破這益州了。”

李倩兒剛要說些什麼,只見外面走進來了兩個獄卒手中各提著一壺酒,兩個獄卒弄了幾個小菜開始喝上了,喝了幾杯似乎有些醉了,口中自然就不把風,胡亂說起了益州的風土人情,只聽一個紅臉的獄卒搖著腦袋說道:“兄弟你可不知道哇!”

對面那白臉的獄卒好奇地問道:“知道什麼哇,是不是你又在看上了街邊的哪家姑娘,看來又有人要遭殃了。”

紅臉的獄卒手拿酒壺在桌子上敲了幾下道:“你怎能把我想成這種人呢,不過我倒是找了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就是那押糧官鄭倫的老婆,那身段和面板,真是在腦袋中都沒辦法抹去了。”

白臉獄卒好奇道:“哦?都叫你是大膽兒,誰想你還真不含糊,居然弄上了那個女人,她怎麼從了你的?”

紅臉把臉一把胸一挺道:“那娘們可真是騷啊,我本無意勾引她,誰知有一次我往酒家去舀酒正與她碰到,想是見我長得壯實,就和我說了幾句,我見她是鄭倫的夫人也沒敢打歪主意,誰知她在我走後跟在我後面,當我走進一個偏僻之地將我撲倒在地,之後的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

白臉獄卒臉一瞥笑道:“想必是你蒙我,那鄭倫何等的英俊,不比你強得許多,怎能反來找你。”

紅臉獄卒見他不信急忙道:“你不知道,她夫人跟我講鄭倫似乎在修煉什麼功,打從成親以來就不曾碰過女人,就連女人之物都不可碰。”

唐展與李倩兒在牢中聽得真切,唐展暗笑道:“此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此人乃練純陽之法,不能進陰物。”

唐展道:“倩兒不知道我們能否出去這裡。”

李倩兒一笑道:“這有何難!”

只見李倩兒此時身上的繩索已經被扔到了一旁,原來李倩兒會縮骨之法,非是捆仙繩之類法寶皆是無用。

那外面兩個醉鬼一見李倩兒掙脫了繩索急忙抽刀向其砍來,李倩兒手只一擺,一股香氣隨之而出,兩個獄卒當即被迷倒在地。

李倩兒急忙上前給唐展鬆了綁繩,藉著土遁離了益州城,在五十里之外才見到商軍的大營。

唐展與李倩兒回到營中與飛虎大將穆風相見,先告知其到附近去尋有生產之婦,取其羊水送至軍中,飛虎大將也不問為何領命而去,因為他知道唐展所讓他去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唐展又親自和李倩兒指揮著商軍命其將早些時候砍伐的木樁立與一個低窪之地,將木樁按遁甲分成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排列。

李倩兒問道:“此是何法門?”

唐展笑道:“此乃按先天八卦所推之陣法,名曰八陣圖,乃是黃帝與風后所制,此陣按相生相剋之理而創,變化萬端,可當十萬精兵。”

李倩兒道:“沒有想到唐將軍還擅長佈陣,想必是出自名師。”

唐展大笑道:“哪裡有那等機緣,只不過上理科課的時候看些無用之書而已。”

李倩兒不解道:“何謂理科課?”

唐展笑而不語,暗想此事也沒有辦法跟她解釋。

這時飛虎大將尋羊水而歸,唐展命其將羊水灑至窪地之處,用輕土掩埋,又讓騎兵將其踏平。

唐展親點了兩千輕騎奔往益州城,而命飛虎大將穆風和李倩兒分別埋伏與窪地之側。

且表那唐展來到益州城外討敵罵陣,城中的鄭倫早已經聽聞了兩人逃走的事情,不免惱羞成怒,剛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