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

風聖尖叫。

徐衍轉身，眼神落到徐煙身上，眼底露出一絲痛苦，但轉瞬便消失不見。

徐煙深吸口氣，緩緩道：「兄長，無論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徐衍眉頭皺緊，「你……知道？」

徐煙微笑，「我終歸也是聖道。」他躬身，深深行禮，「多謝兄長幫我活了這些年，見識了這世間繁華人生百態，如今死去我並無遺憾。」

他抬手，手指點在自己眉心，伴隨「咔嚓」輕響，整個人身體瞬間變得虛幻。下一刻，徐煙整個人竟真的，變成了煙霧狀態，隨著口鼻間呼吸，直接融入徐衍體內。

「啊！」徐衍低吼，他整個人的氣息，在這一刻瘋狂暴漲。

咔嚓——

咔嚓——

周邊空間似承受不住，他此時的氣息震盪，一道道裂縫破碎浮現。主宰意志分身看來，血色眼眸深處浮現驚訝，接著嘴角翹起，浮現出淡淡微笑。

「分命之法……之前居然沒看出來，倒是意外之喜了。」

徐衍腳下踏落，便似九天之上隕石，熊熊燃燒中拖曳著長長尾翼，重重墜落大地。

咔嚓——

咔嚓——

空間在破碎，與之前都不相同，這空間裂紋之中，顯然蘊含著某種可怕撕裂力量。

它無堅不摧，無物不毀，如蛛網向外蔓延……欲碎此殿！

主宰意志分身眯了眯眼，抬手向前一握，「噼啪」「噼啪」細微音節傳出，竟是她手掌上血肉，此刻正在不斷崩碎，浮現出無數細微裂痕，就像是一件被燒碎的精美瓷器。

第1409章 爐生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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