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一切結論的前提,都必須是范雎不得離秦,且他說的大量生產的新武器可以量
產。
上面的秦昭襄王老眼深邃地看著范雎,似乎要看出一點什麼來。
好半響,秦昭襄王才道:“既然先生有意在我秦國施展才能,我等便等著先生的好訊息。”
殺一人,並不急在一時,若范雎因狂妄之言苟命,到時再殺不辭。
范雎心道,果然巧言令色在這位君主面前沒用,只有讓對方看到實在的才行。
范雎帶著趙政下去了,自有官員會和范雎接洽生產新武器之事。
李信被留下來述職,范雎不用想都知道,這些百官別看一副鎮定的樣子,現在是迫切地想要知道範雎在趙國的所作所為的真相,以及為何趙王偃肯讓這麼一個人離開趙國,按理這樣的人寧可殺掉也不可能放任離開。
李信也的確是這樣回答的。
“趙王偃視范雎為坐上常客,甚至喚其為仙人,其親近關係惹得趙國群臣生了嫉妒之心。”
“范雎也著實是自己想來秦國,估摸是因為趙王室用了一些禁忌之術研究長生術且不顧范雎再三反對,這才生了嫌隙。”
“至於趙王放任范雎來秦?”
李信得將路途上趙人一次一次的追殺,他們如何千辛萬苦才回來的經過說道說道了。
哪裡是捨得放范雎走啊,那鋪天蓋地的追殺可沒打算讓范雎走出趙國。
又說了說,他所見的范雎提供的養馬術,麥兩熟,白雪瓷等成效。
秦國殿堂之人以前所得訊息,不過竹簡那麼三兩句,竹簡嘛,這個世界的書寫習慣就是能用一個字表達的絕不用兩個字。
哪裡有李信講的這般繪聲繪色的仔細。
李信:“我們離開時,楚國公子熊冬日所種的麥子已經抽穗,我花了些功夫得了一麥穗,極其飽滿和驚人,楚國以後或真能一年收穫兩次麥子,糧食倍增。”
“還有那燕國白雪瓷,齊國育魚術……”
“若被他們成功,我秦國危以,且我覺得他們離成功並不遠了。”
說得殿堂之上的人痛心疾首,恨不得將范雎叫回來當場殺了。
一句一言,擲地有聲。
恨得也是咬牙切齒,眼珠子都是瞪的。
六國偷偷摸摸地就要富裕了,就要過上好日子了,就他秦國還在原地踏步,從未如此直觀地感覺什麼叫強六國而弱他秦國。
所以范雎以前乾的都是些什麼事啊,現在卻又跑到他們秦國來提供先進武器,關鍵是他們恨得咬牙切齒還拒絕不了這樣的武器。
此時,范雎和趙政出了殿堂,坐著馬車,被人接去了公子異的府邸。
趙政如今回來,他年紀尚幼,肯定是跟著父母居住。
范雎的身份就有些不好判定了,可勉強歸類為趙政的幕僚?
一個幕僚是不能住公子異府邸的,還好趙政不是新得了一些商鋪房子,范雎去那住最為合適。
至於現在跟著范雎身邊計程車兵,是安排的看守他不讓他逃離之人,就當他們不存在
就行,反正范雎現在長途跋涉疲勞得不行,也沒想過逃跑。
范雎先送趙政去公子異府邸。
等到了時候,這就有趣了,因為府邸裡面除了公子異一回秦國就娶的新夫人和新兒子成蟜外,趙政的母親趙姬也在。
趙姬原本在趙國,後基本和范雎等同一時間出發來秦,只不過不同路,加上范雎等東躲西藏,趙姬倒是先范雎他們回來了。
范雎光是看著眼前的府邸,都覺得像是一部宮鬥劇。
怎麼說呢?
異人的新夫人韓姬,乃韓國王室旁系,身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