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並非是之願,但有的事,確然已走到這一步。要住的帳子裡,是因曉得有要來殺,對麼?得不到傳國玉璽,殺了唯一能開啟玉璽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安木金是個視家族利益高於一切的,他選擇的,從來都不是哪一邊,而是對他最有利的方式。趙王秦珏要殺,理所應當。安木金用秦珏來穩固地位,亦理所應當。死了,於安木金,只是一個早已該死的女兒罷了。有,要抓秦珏的把柄,就容易許多。哪怕是用傳國玉璽栽贓他一個篡位的罪名,也不為過。”
秦璋半眯了眼看著,“有時候,寧可只是個被養深閨裡的女。”
鬆開緊攥的拳頭,摩挲著几案上的茶碗,說:“那有什麼好,被父兄丈夫操控於股掌之中的命運,本就是個悲劇。其實,要的東西,同說一說,也不見得就會拒絕。可是生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曉得們家那個老頭兒怎麼會把傳國玉璽就那麼隨意給了出去,他或許有他的期許,但始終不能看著生靈塗炭。”
他看著,聲音漸冷,“縱使天荒地老,也不可能放海角天涯。”
拂袖撣撣袍子,轉身進了內帳。轉過身時,眼淚剎那滾落。
那一日,他說:“眼下整個軍營的都曉得與共度一夜,往後的事,認為可還由得了麼?”
今日,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