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動手收取賠償了。
“甯浩師弟慎言,如何處置還得看張師侄決斷,這事是王劍東欲要以修為壓人,搶劫張師侄的靈物,我們只是看不慣出手罷了,不涉及到家族恩怨,你不要瞎說。”寧致遠出言打斷道,看甯浩回頭看自己,連忙使了一個眼色。
寧致遠雖然給人感覺木訥了些,但是那只是別人對他的定義,其實他那是喜歡沉靜罷了,並不是真的不通世故,要不然剛剛也不會把張不冬的計劃實施的那麼好。
此時數百世家和師徒一脈的弟子在場,可不是什麼私下場合,甯浩得意忘形之下,竟然要數落起整個王家的不是,這可與兩人先前對王劍東幾人動手不是一個概念了。
剛剛經由他與張不冬二人之口已經講明瞭事情的前因後果,誰都知道是王家有錯在先,兩人才會站到師徒一脈,所作所為算是情有可原,而且好處也到了手裡,事情就算是了結了。
看身後弟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也理解自己二人,如若不然,此時怕是早就有人跳出來指責自己與甯浩了。
可是甯浩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個時候有些落井下石的說王家沒有好貨,雖然世家內部也有競爭和相互算計,但是那都是私下裡,在大利益面前,尤其是面對師徒一脈的時候,世家修士可是從沒內槓過,這是世家一脈能夠一直屹立在御獸宗最大的原因。
可是此時甯浩說的話當真是不恰當,恐怕傳道有心人的耳朵裡,會藉此發作,對寧家不利。
“我知道了,多謝師兄提醒,張師侄,不知你欲要如何處置這幾人。”甯浩得了提醒,瞬間明悟,知曉自己剛剛被張不冬帶的有些過於激動了,幸虧寧致遠阻止的還算及時,怕是再晚一刻,或是被張不冬再鼓動一番,自己就要吃下這顆苦果了。
這個張不冬還真的心機深沉,自己差點也和場上落敗的修士一樣,著了他的道。
甯浩心中自言自語道,打定主意以後離張不冬這個傢伙遠一點。
這倒是真的冤枉了張不冬,他只是捧了捧寧家,沒任何其他想法,可是卻沒料到甯浩會這樣受到鼓舞,當真是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無形之中竟是又給寧家修士下了個套。
張不冬自然不知道甯浩已經認定了他是一個心機陰沉的人,此時聽了寧致遠的話,張不冬沉思片刻,開口問道:“敢問幾位師叔,可有辦法從幾個人手中拿出他們在福地之內的收穫。”
“哈哈,張不冬你別做夢了,你就算是贏了我又如何,金丹修士的重要東西可不是隨意放在儲物法寶之中的,而是放在自身由金丹而生的乾元界裡,自成一界,除非是我自己拿出來,否則誰都沒有辦法,元嬰以上的大修士來了還差不多,可是乾元福地裡面好像已經沒有元嬰修士了,那麼你贏了我又如何?你能得到什麼!”
幾個金丹弟子還沒來得及作答,場中間像是一個階下囚一般的王劍東大笑著出言回答了這個問題。
從語氣裡聽得出來,此時他很得意,先前相鬥的時候還沒想到這一茬,可是此時一想,才發現原來張不冬根本就拿不出他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再失落。
而且張不冬又不能要了他的性命,此時當真是有恃無恐。
“此話當真?”張不冬一下愣在了原地,目光看向自己一方的其他金丹修士。
“張師侄,他說得是真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其餘幾個金丹修士出言說道。
先前張不冬並未告知幾人自己打的主意是反搶劫,幾人一直都是當著幫張不冬擺脫困局來做這些事的。
在他們的想法裡,鎮壓降服王劍東幾人就是最大的目的了,也是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卻是沒想過把王劍東幾人收入金丹之中的靈物拿出來,因為誰都知道,那不可能。
“媽的。倒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