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寵她,把她的壞脾氣都寵出來了,也把她的厚臉皮也寵的越來越厚。
陸燼夜裡睡覺都沒摸到被子,被宋昭昭捲走了。
宋昭昭睡得香甜,什麼都不知道。
陸燼打算去找被子,剛把宋昭昭抱進懷裡,結果宋昭昭不情願的把他推開,嘴裡還半夢半醒的囈語,“我不和你睡,你走開,別煩我。”
說完翻身,卷著被子又滾到一邊兒。
陸燼懷裡空了。
不一會兒,聽到宋昭昭的呼吸聲,應該又睡著了。
陸燼又動作小心翼翼地嘗試一次,結果一樣。
宋昭昭再次不耐煩地把他推開。
不想他抱,說他身上太熱。
陸燼只好作罷,就這麼睡了。
陸燼凍了一夜。
第二天,陸燼感冒了。
宋昭昭不知道陸燼是夜裡沒有被子凍感冒的,她給他煮一杯紅糖薑茶驅寒,知道陸燼不喜歡這味道,怕他不肯喝,她說:“喝完喔,一滴不許剩!這一碗都是我的心血,切姜塊差點都切到手了。”
陸燼沒辦法,端起來喝了。
一滴不剩。
宋昭昭笑眯眯的誇獎,“真不錯。”
說著,就要湊上來親陸燼,給他一個早安吻,結果還沒碰到陸燼的臉,就被陸燼頭往後的避開。
宋昭昭愣住,“你嫌棄我?”
陸燼沉穩緩聲,“沒嫌棄。”
宋昭昭:“那你躲什麼?”
陸燼說:“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
宋昭昭問:“你怎麼會感冒呢?你夜裡又不是光著睡覺,沒有蓋好被子嗎?”
陸燼一言難盡,沒回答。
宋昭昭不依不饒,“你怎麼不說話?生氣了?你生什麼氣,生氣的應該是我!”
陸燼當然知道宋昭昭為什麼生氣,他嘆氣,“乖,小聲點,被別人聽到了我的臉面往哪兒擱?”
宋昭昭左右看看,四周沒人。
她聲音還是放小了一點,低聲說:“你不要臉的事情也沒少做。你夜晚喘那麼性感的時候,怎麼不說臉面的事?嘁,穿個衣服都不讓。”
宋昭昭聲音不高興,“我生氣了,很生氣,特別生氣!別惹我!”
陸燼頭疼,“那今晚上讓你換衣服。”
宋昭昭還哼,“嘁,誰稀罕!”
陸燼:“……”
他聽出宋昭昭真的不高興,商量問:“那老公怎麼賠罪,你才不生氣?”
一瞅機會來了,宋昭昭立馬眼神亮亮的說:“你帶我去見藍染!不然,今晚你去睡書房!我也不給你煮薑茶了!”
陸燼沒想到竟在這兒等著呢。
他原則性很強,“不行。”
昨晚上,他已經安排人給藍染重新換地方,又叫人弄來幾隻特別兇狠。
體格很強壯的狼。
這些狼,用鐵鏈子拴著。
分佈在四周。
而藍染,則在狼的中間。
狼餓到一定程度,對待眼前的獵物,只會生吞活剝。
藍染會不會被狼攻擊,是少胳膊還是少腿,活著也好,被餓狼咬死也好,完全取決於她自己。
命在她自己手裡。
能逃過狼的攻擊,是她的本事。
這樣的場景,陸燼是不可能讓宋昭昭看到的。
宋昭昭不明白陸燼為什麼這麼執著,非阻止她去看藍染,是怕她被藍染催眠嗎?
可延易不也去了?
延易也沒被催眠啊。
宋昭昭因為這件事,跟陸燼鬧彆扭,一整天下來沒搭理陸燼,沒跟他說一句話。
陸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