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他們一人直接跳下,確定安全,令兩人卻各座一邊,將寧完我等人,一一提了過來。
寧完我一落地,就看見陳向升,他立刻大喜,可沒想到陳向升卻一臉急色道:“撫臺大人快走,耿那廝先跑了,城門已經開過一次,揚振威讓人來催,讓我們趕快出城!”
“耿先跑呢?”寧完我臉上一陣愕然,隨即轉為大怒,“畜生啊!本撫記著他,他卻想害死我嗎?”
偷跑出城,本來就是件很小心很隱秘的事情,那廝是頭豬嗎?大同一晚上開兩次城門,有那麼好出麼?
狗日的自己跑了,現在我們怎麼出去?寧完我簡直要被氣得吐血,他沒想耿這廝這麼怕死,這麼不是東西!他好心通知他出城,那廝卻先跑了,他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其實他是有點錯怪耿了,那廝從府衙出來,原本的計劃是在南門附近的街道上等候,可是巡邏計程車卒,卻讓他肝顫,他腿抖的厲害,實在怕死,所以才先跑了。
不過管什麼理由,反正寧完我的心,現在是滴血了!
“大人,現在不是責怪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快些,其他人都不要管了!”陳向升擔心有人看見耿出城,向姜襄稟報,那他們就全完了,所以必須要敢在姜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趕緊出去。
“現在去南城,還安全嗎?”聽了陳向升的催促,寧完我心中卻越發的不安,他的意思是他們也不等別的人,立刻離開。
南門開第一次,守門計程車卒或許有些懵,反應不過來,但是開第二次,恐怕不少人都會察覺到異樣,會阻止開門。
陳向升現在也沒法子,“撫臺,只能賭一把了,不走的話,就是個死,走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寧完我聽了這話,臉比豬肝還難看,本撫的命比金還貴,怎麼能拿來賭呢?你這話也太不負責了!
這時院內的人,都已經爬出來,寧完我一陣皺眉,忽然盯上了三名牛錄,那三人被他一盯,心裡便不禁發虛起來,不知道寧完我又在打什麼生兒子沒**的主意。
“吳二牛,你翻回去,等我們走後,如果南門有喊殺聲,你立刻帶著三百旗丁,把行轅燒了,然後往南門突去。”寧完我忽然說道。
那吳老二聽了寧完我的話,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
“周鐵斌,你潛回軍營,帶著營裡的旗兵,也往南門衝,明白嗎!”寧完我接連吩咐,他們到南門也就一刻鐘,能出就出了,不能出就利用旗兵制造混亂,掩護他出城。
巡撫行轅和軍營外都有大量計程車卒巡邏、監視,他們一動,姜襄的人馬就會發現。
現在的旗丁可不是以前的正紅旗,老旗丁早隨著阿濟格一起在新野覆滅,他們都是這幾年補充的新旗丁,水平還不及姜襄的家丁,留下肯定都是個死。
被點名的兩名牛錄,面如死灰,心裡問候寧完我祖宗十八代,沒被點中的那名,雖一臉沉重,心裡卻樂開了花兒,如釋重負。
寧完我說完,見兩人沒有回話,臉不禁陰沉下來,“你們沒聽到本撫的話嗎?”
兩人心中一百個不願意,用死了老孃一樣的表情抱拳領命,“是,卑職遵命!”
寧完我見這兩人覺悟有點低,為了鼓勵兩人,不禁拍了下兩人的肩膀,然後拍這良心道:“你們放心,你等妻女,吾養之,勿慮也!”
說完他便於陳向升等人快步離去,片刻就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留下滿臉死灰的吳二牛和周鐵斌,後者嘆了口氣,也匆匆離開,吳二牛則愣了半響,才又躍上院牆,他騎在牆上坐了一會兒,臉上一陣扭曲,猙獰著臉忽然又跳了出來。
永泰門上,楊振威按刀踱步,忽然遠處一陣蹄聲傳來,黑暗中似乎來了一波人馬,他立時一喜,駐足向下眺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