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直接把他按回我肚子裡,又比劃了一下,躺下睡覺。
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柳無空,奶油蛋糕外面那個蛋糕杯,你給小於剝了沒有?”
我室友一臉純潔:“啊?”
我他媽掐死他了:“混蛋啊!他把蛋糕杯隨便扔在我肚子裡怎麼辦啊?!”
我室友眼看騙不過我,只好老實說,“沒事,老大會吃的。”
神經病啊!受不了了!這教育方式絕逼有問題!弟弟吃蛋糕,哥哥啃紙杯,能不能好了!老二呢!
他呆道:“睡覺。”
“我看你兒子熟的差不多了,趕緊給我接生了吧。”算算日子也快考四級了,我在這個虛假的空間裡悶得慌,我要回去考四級。
柳無空想了想,說好吧,去廚房截了一段保鮮膜放在手心裡。我他媽還沒回過神來他直接手插到我身體裡逮了個出來,放在保鮮膜上,包好。我看著那一灘血淋淋長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他媽就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我室友躺在我身邊,側身摟著我。我剛想親過去,閉著眼睛一嘟嘴,距離不對,尼瑪我和他之間的枕巾上放著三個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用保鮮膜包著,那血淋淋的表皮加塑膠膜的組合,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比老楚他兒子還醜。我當即就不好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室友看我又要暈倒,把哥三直接藏衣服口袋裡,淡定道,“小孩剛出生都這樣。長几天就好了。”一臉是我大驚小怪。
我有點懷疑,因為這哥三完全就是沒人看見、瘋子一樣亂長的狀態。我心裡真是太難受了。
當天我們就離開了海景房。我室友說要回深淵,我要打他了:“說好生完孩子跟我去人世的。還想賴皮。”
我室友不聲不響垂頭喪氣地跟我回學校了。走到一半四下無人,突然跪在地上,把窨井蓋掀開,然後從口袋裡把哥三翻出來,解開保鮮膜丟裡面。我當時就無語了,雖然醜了點,但是你直接扔下水道,是不是辜負我的辛苦勞動?是不是!
“你幹什麼呀柳無空?”
他又把窨井蓋蓋好,蹲街邊,愁苦地拿手捂著臉:“上頭太乾淨,怕養不活。”
我突然有點心酸了,淳樸的進城務工人員柳老漢你還能不能好了……
“要不你帶他們回深淵?”
他堅定地搖搖頭,“你考四級要緊。”
我真是個壞人,我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了!“不重要,孩子重要。”
柳老漢站起來,摟過我,“有下水道,沒事。”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我這便宜老公和那三個便宜兒子,我是管不了了的。但是我沒法剋制住管他們的**。“柳無空!你別撿地上菸頭抽。”
我室友一指十米外的人:“他也在吃。”
我:“他討飯的。他媳婦還旁邊躺著呢,咱要不也這麼上天橋?你跪我躺。”
我室友哦了一聲,丟掉了菸頭。走了會兒跟我說,“剛才那東西挺好吃的。”
我:“那是抽的。”
我帶他去最貴的奢侈品店看了雪茄。看了zippo打火機。他自己變了根抽抽。整體形象就是一個淳樸的外來務工人員拿著zippo打火機當磚頭敲掉了雪茄的頭然後指尖升騰起一簇火苗點燃了,惆悵地開始一段一段地嚼。
柳老漢以及他的三個兒子已經救不回來了。
他悄悄瞥了我一眼:“不是這麼吃?”
我搖搖頭:“你喜歡就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