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國的中央情報局,都沒有人能夠撬開張旭東的嘴巴,這些個警察道行就更加的淺了。
張旭東面不改色環視狹小房間,一床,一桌一椅,整潔乾淨,活動幾下臂膀,懶得脫鞋,直接躺床上,若升斗小民進了這裡多半心情忐忑,琢磨會不會被嚴刑逼供,會不會遭受非人虐待。
本想打個電話給北堂傲,可是琢磨了片刻,張旭東還是放棄了,如果讓這老頭子知道自己在這裡,估摸著又要嘮叨個不休了。
雖然張旭東很清楚北堂傲這是在為自己著想,不過,張旭東所選擇的路就是這樣。
況且,剛剛在警車上,張旭東也聽到那個叫向志龍的小男孩打電話時裡面傳來的那聲怒吼,他也很想見識一下小男孩的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分量。
說曹操,曹操就到,張旭東剛剛放棄給北堂傲打電話,後者倒是先打了個電話過來。
“你要的東西已經全部弄齊了,一會我傳你手機裡去,記住了啊,千萬別給我惹事,否則我也保不住你。”北堂傲說道。
張旭東淡淡一笑,說道:“不會,我是那種惹事的人嗎?資料你傳過來給我,我還正愁今晚怎麼打發時間了,這裡的確有些悶的慌。”
北堂傲微微一愣,詫異的問道:“你小子在什麼地方?”
“派出所的拘留室,”張旭東回答道。
“什麼?”北堂傲大吃一驚,說道:“小祖宗,你到底在做什麼啊?我不是囑咐過你別鬧事的嘛,怎麼進了局子啊?這次得罪的又是什麼人啊?”
“好像來頭不是很大,就是一群什麼商會的富二代而已,”張旭東說道:“可不是我要存心鬧事啊,我可是見義勇為。”
北堂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還好,對方不是什麼大人物,算你運氣,放心,我一會打個電話,幫你擺平了,哎,上輩子我也不知道作了什麼孽,這輩子還要為你做牛做馬。”
張旭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這是福緣,要不然咱們怎麼會這輩子牽扯不休啊,行了,你就別叨嘮了,別那麼不情不願的,你不打電話,我自己打,成不?”
夜,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去。
張旭東將北堂傲所傳來的資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雖然很籠統,只是講述了北京城一些大家族的名稱姓氏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提及,不過,能夠被北堂傲看上眼的,肯定都不是一般的小人物。
在資料的最後,北堂傲加了一句,關係複雜,說不清楚,看到這裡,張旭東有些個哭笑不得。
坊間傳言中的兇險之地並未因張旭東的到來發生什麼兇險事情。
大清早,睡了一夜硬板床的張旭東生龍活虎跳下床,左右手的中指食指撐地,一口氣做三百個俯臥撐,房門開啟的剎那,這牲口正光膀子,數著數,做單手俯臥撐,開門的兩個警察當即目瞪口呆。
最驚人之處不是張旭東做單手俯臥撐的變態速率,而是肌肉隆起的後背那一道道猙獰傷疤,刀傷槍傷尖銳物造成的貫穿傷足足二十多處。
任何人都會被這些縱橫交錯的疤痕震撼,警察同樣不例外,兩個年輕警察等張旭東穿衣和帶張旭東下樓幾分鐘,束手束腳,表情極其的不自然。
如果不是他們穿了這身衣服,職責所在的話,他們真的不願意和張旭東這樣的人接觸。
看到張旭東出來,小男孩嘿嘿的笑了笑,趕緊的湊了上去,說道:“怎麼樣?沒事?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如果有的話,你就說,我幫你教訓他們,”
淡淡的笑了一下,張旭東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沒事。”
“哥,對不起啊,昨天我家那老頭只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只打了個電話救我,我這一大早就趕過來了,生怕你有什麼不對,害你委屈了一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