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嚴重刺激,但這種知恥而後勇的做法,他很欣賞,也很符合一個強者的必經之路。
“你本可以提前出手,然後邀請我,那時我肯定會答應,但現在我覺得不行。”
陳墨冷冷說道,拒絕了這個提議。
王天明愕然,陳墨居然發現了,他故意等待陳墨遭受屈辱之後才現身。
場面一時變得有些尷尬。
王天明好幾次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解釋。
最後他拿起筷子,和陳墨一同吃起盤裡的骯髒食物。
片刻後,盤裡的食物一乾二淨。
陳墨似乎也接受了王天明的這種道歉,他放下筷子,疑問道:“為什麼要收我?”
王天明指揮楊學盛了碗湯,漱了漱滿嘴土腥味的嘴後,他開口說道:“大二學生就要組成小組選擇導師,而我要晉升職稱,就需要名下小組成績優異。”
這個理由說得過去,荊棘學院的職稱是很值錢的金字招牌。
“可以,他也一起。”
陳墨指了指楊學,將他拉入隊伍。
“行,到時候我給你們安排。另外最近不要出學院,胡軍這小子肯定會報復的。”
王天明點了點頭,見陳墨比他還乾脆利落地起身離開,他連忙叮囑道。
“好。”
滿身油漬的陳墨轉身離去。
楊學禮貌地和未來導師說了聲再見之後,緊隨其後。
“這小子好拽啊……”
“不過,我喜歡!”
王天明喃喃自語,開始思索起怎麼解決胡家的問責。
“陳墨,對不起啊……”
楊學為自己剛剛什麼忙也沒幫上,感到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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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被陳墨連帶著拉入小組可是佔了個大便宜。
並不是每個小組都有導師的,只有小組內三人都有培養的價值,有往前衝刺的潛力,才會被導師選中加以重點培養。
他現在被陳墨帶著,相當於直接保送到了重點小組。
什麼也沒能幫到陳墨的他,心中自然有些難安。
“為什麼要道歉?”
陳墨有些詫異。
“我……那個……我剛剛沒啥用啊……”
楊學被陳墨問到了。
“哦,沒必要,以後還有這種事,別給我出頭。”
陳墨認真說道。
楊學見陳墨說得認真,只好點頭答應。
之後的日子,因為全天排滿的課程變得平靜又緩慢。
荊棘學院號稱把老鼠喂成大象的填鴨式文化教育果然不是蓋的。
一天十二節課,六張測驗卷。
成為了四五百名入學精英的噩夢。
過來授課的教師,無一不是各領域有頭有臉的人物,逃課的後果嚴重得恐怖。
曾有某位大家少爺,實在是難以忍受上課的寂寞,他利用靈種能力製造幻象逃課,沒想到當日戴著厚重老花眼鏡的教授依舊火眼金睛。
東窗事發。
少爺被全裸倒吊在食堂門口整整三天。
出於關愛廣大學子的就餐時不被小鳥影響心情,學院人性地給了他一個黑色塑膠袋蔽體。
此子也是奇才,思路十分清晰,塑膠袋遮臉不遮鳥。
畢竟以後也不會不穿褲子出門,想用鳥來認出他,難上加難。
其背後煊赫的家族關係,一個屁沒敢放,甚至還定製了一面“恪盡職守,嚴師高徒”的錦旗。
:()我叫陳墨一個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