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先機。
臺下那些普通人只能看到上面刀光劍影的,卻看不出啥東西來,便大聲爭論起來。“我看馬家那小子危險!”“呸!烏鴉嘴!不懂就不要亂說話。我說他便要贏了!”
“嗤!難道你就看得懂嗎?還不是在這說瞎話!”“看不懂又怎樣,我們三陽人什麼時候會輸給別人?”“對啊!雖說那小子混帳了點,但始終是我們三陽人,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我不過多說了一句罷了,你們用得著那麼激動嗎?”“哼!激動?我看你去了一趟外面,便忘了自己是三陽人了。你居然幫起外人!”
“我那有啊,你別冤枉我!”“我說老劉啊,你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們家的小三了。你都不看看他說的是什麼話呀!”“一定!一定!我會狠狠教訓他一頓的。小畜生,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回家去好好反思一下,禍由嘴出,你難道不知道嗎?”
彭亭虎越打越憋氣,自己的刀質地雖好,卻也比不過人家的寶劍,刀劍不能相碰,許多招數便使不出來,對手也並不如自己所想那樣不堪一擊,那劍光星星點點,傾灑而來,直晃得自己眼花繚亂,節節敗退。
退著退著,竟到了臺邊,他咬了咬牙,反手一刀撩上,架住了那削往胸口的利劍。只見火星一濺,那刀已是缺了一口,但他已經緩過了一口氣,刀在空中劃了一條圓弧,便呼的一聲劈下。馬維漢這時長劍已被盪開,回防不及,只得退後幾步,避過這一刀。彭亭虎一招得手,更不讓人,刷刷幾刀連環砍下,企圖奪回先機。
馬維漢再後退數步,穩住了陣腳,只見青光一閃,又展開了攻勢。數招之後,刀劍又碰到一塊,只聽“卡嚓”一聲,那刀已是斷了一截。缺了一截的斷魂刀使著不順手,彭亭虎更是手忙腳亂,落入了下風。
馬維漢這時勝局已定,只見他嘴角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出招更加狠辣。
仕進看著,皺了皺眉頭,心裡又想起了聽到的話,對這馬家更添惡感。郭鐵看了兩人的比鬥,知道這馬維漢不是許泰陽的對手,便想:“難道真是我想錯了嗎?”
許泰陽這時感覺自己渾身是勁,異常的精力充沛,又見昨日的強敵已全都消失了蹤影,剩下的雖是好手,卻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禁心情大暢,竟忍不住翹起嘴角,笑了起來。
他本想保持一貫的沉靜,但臉皮還是慢慢地放鬆了,猶不自覺。馬天雄眯著眼睛盯著臺上的比鬥,心裡卻甚是不滿。他以為除了少數幾人外,自己孫兒應付起來是綽綽有餘了,但瞧眼下的情形,他雖是佔了上風,卻是沾了兵器的光,便是贏了也不光彩。想著,笑容漸漸斂了起來,雖然沒有大發雷霆,但旁邊的人都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馬維漢正自得意著玩弄著對手,無意中瞥見祖父的臉色,心中不覺一沉,連忙加強攻勢,手中長劍已是如暴風驟雨般攻了過去。彭亭虎自知難逃一敗,雖然不服,也只能認命了,便待認輸,對手本來軟綿綿的劍勢卻驟然加快,逼得他頓時喘不過氣來,哪裡又有空隙來認輸呢?
數招間,只見血星點點濺了出來,彭亭虎已中了數劍,都是在險到了極點之處才堪堪避開。他已經感覺到了陣陣辣痛,心想再不認輸,只怕今日便要命斃此處了。
他趕忙一陣急退,想著拉開距離然後出聲罷鬥。他退到了臺邊上,張嘴道:“我”還沒說完,馬維漢已跟了上來,一劍砍下,竟是毫不留情。
他無奈之下,只得抬起斷刀招架,卻聽得“喀嚓”一下,那刀不堪一擊,又去了一截,但這劍卻只頓了一下,馬上滑了下來。彭亭虎微微側開了身子,躲過了那當頭一劍,卻只覺得手臂一涼,睜眼看去,那刀帶著一截手臂掉在了臺上。
他這時才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不由悶哼一聲,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