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價值。從昨天他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應該也不是絕對的忽視。那麼就應該不會隨意把自己打包丟給別人吧。
想到這,她惡狠狠的瞪了前邊的喬洵一眼,忍不住的想要磨牙:混蛋,輕功還真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面怎麼樣。要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打過他。
雲清心裡暗自盤算著。說實話,自打一年前恢復了武功。她除了攀崖給寶兒摘野果子,還有偶爾打個獵,捉條魚之外,她還真未與人真正的動過手。自己這實力究竟如何,如今還真的不好估量。
雖然據說原來還是個將軍,可一般說來。能上馬打仗的,下了馬,也不一定就絕對是個武林高手。
“清清。想什麼呢?”
雲清只顧著想事,沒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一個溫軟的物體,還好,撞的不是很重,只看到了一張放大了的美人臉。
她“啊”的一聲,便連連向正後方退去。哪想到剛才是從旁邊過來的,一個沒踩穩,身子一偏,就要向下面的臺階跌去。
就在她衡量著那落地的距離之時,只感覺腰間一暖。那張放大了的美人臉,就一副媚態橫生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喬洵以一個完美的姿勢攜著雲清,下落在了眾人面前。
眾人。包括西越太子喬瑞,端康王喬越,當然,還有北齊的平南王慕容風。
“清清,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喬洵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在場的眾人,那隻“溫柔”的玉手,仍不離不棄的在雲清的後背輕輕的撫著,好像真的擔心她剛才嚇到了一般。
而云清由於突然間看到了喬越,一時間還真的反應不過來。那隻抓在喬洵後背的手,仍然不離不棄的死死攥著他的袍服。這種姿勢,在旁人看來,就非常的曖昧,好似情濃相依一般。
要說為何雲清看到慕容風沒有驚訝,那是因為,此刻的慕容風在她心中,也只剩了一個“平南王”還有她“前主子”的印象了。而且這可憐的一點點的印象,也是梁成一年前在那茶樓還有客棧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給她強行灌輸的。
到了她的腦中之後,除了這兩個稱謂,她實際上也真的想不起來什麼了。
那離兒的一記失魂針,除了封索她的內力,除去記憶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功效,那便是,受針之人,如果內心執念太重,而這執念又會另其痛苦。如果本人願意,就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將那痛苦之源徹底的忘記。
即便將來尋得離兒解了那針,這執念之人,能不能想得起來,也都會是個問題。
當然,這裡面也不排除離兒的此項醫術當時還處於一個實驗期,所以他這一針下去,有許多功效也是極其的不穩定。比如,雲清一聲吶喊震破了他的封力,不就將那武功索了回來。
當然,慕容風,她怕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而此刻,光天化日之下,這二人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態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眾人也就以了各自的姿態來回應他們。
慕容風眼裡的寒霜更重,暮色更濃了;喬越撇了半邊嘴角,皺起一對濃秀的眉毛,不可思議的望著二人;而那位太子喬瑞,卻一副見慣不怪的模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了句:“三弟,別鬧了,客人來了,還不過來見個禮?”
第118章 喬家兄弟
站定之後,雲清一眼便索定了那翹著嘴角,呲著牙,正一臉不可思議的喬越。
此時離上次見他,已然過了兩年有餘。當然,不算中途在圍獵時看過他的背影。
雲清對這個人的印象,一直是譭譽參半的。但自己還欠人家一個三萬金的人情,她卻是一直記得的。
之所以一直沒去見他,是因為她實在想不出除了還錢,自己還有什麼去見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