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海中又讓自己老伴把三大媽一起送去醫院。
轉身對著一眾鄰居,“各位,賈張氏鼻子沒咬掉,估計受了點小傷,這事兒我建議不報官,沒出什麼大事兒,報官影響不好。”
“為啥說影響不好呢,昂,這個要從兩個方面講,第一個呢,就是影響不好,咱們院好不容易消停兩年,過了年又多了不少糟心的事兒,所以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海中好久沒有在公開場合講話,這一刻他彷彿找回曾經的崢嶸歲月。
“二一個兒呢,賈家棒梗被人暗算,掉糞坑三次了,這個造成的效果非常壞,嗯,很壞,對我們大院的風貌也影響不好,所以,我覺得不報官了,大夥兒覺得怎麼樣?”
劉海中最後還威脅一下,“誰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非要報官,那你就去,二大爺也不攔著你。”
誰會去報官?
全院大都是自私到骨子裡的人,打架的和被咬鼻子的又不是自家人,誰攬這麻煩事兒,純屬是吃鹽水泡黃豆,閒出屁來。
“常副書記,覺得我處理的還可以嗎?”
常威呵呵一笑,剛才喊我常威,天黑了,人閒了,你又覺得你行了,讓常副書記肯定你。
“二大爺這風貌,如同盛夏之蟬,攀高肚窄德行淺,志滿猖狂噪四方。”
“這是說我德行淺和猖狂的意思?”劉海中沒全懂,聽著不像好詞呢?
“非也非也,攀到高處才知自己德行不高,這是謙虛,他日二大爺一展凌雲之志,還不得猖狂一會兒。”
常威隨口忽悠了幾句就走了,那邊易中海坐著自制輪椅推開門。
正好,找老易聊聊。
“哎~常威。”劉海中還想讓常威多誇他幾句,人怎麼走了呢?
講話講一半,夸人誇半截,不懂禮貌。
常威走到易中海跟前兒,熱情地打著招呼。
“易師傅,架都打完了你才出來,老孃們打架有啥看的啊?這麼大歲數還喜歡看娘們打架。”
其他鄰居一聽,喲,還有熱鬧呢,飯可以先不吃,誰家倒黴一定要看過癮。
“張大媽和楊大媽,都五十來歲了,你還惦記呢?人老心不老啊。惦記也不成啊,你看你都殘廢了,心癢癢也使不上勁兒啊。”
易中海一激動口水順著嘴角淌下巴上了,常威拿著他脖子上的毛巾擦口水。
哄小孩一樣,“怎麼還跟小孩似的,易師傅,好好養身體吧,色是刮骨鋼刀,你骨頭都廢了別惦記女人了,再刮就全是骨頭渣了,餵狗狗都不吃。”
易中海很生氣,用力把常威的手開啟,舌頭烏嚕烏嚕,艱難吐出三個字:“驢佛撇。”
“易師傅還知道驢馱佛像的典故呢,現在啊不興講這個了,國家不許講鬼啊神啊的,都是封建迷信,易師傅老工人了,怎麼病了以後還迷信上了呢。”
“二大爺......”常威一轉頭,劉海中什麼時候跑了。
這老賊,學聰明瞭,看到自己戲弄易中海就跑了。
這院子除了一個不知死活的賈張氏,常威咳嗽一聲,沒一個敢喘氣的。
“小劉,晚上整點飯吃。”
常威現在不願意到東跨院吃飯,做得都是陳琳愛吃的,而且吃兩口就不吃了,只能常威負責打掃,常威感覺這半個月胖了五斤。
“哎喲,忘了易師傅了,苗大媽呢?這時辰還不回來?秦淮茹下班都回來了,苗大媽在外面也被不正經的老頭子攔住了?嘖嘖,這娘倆,咋那麼招男人呢?”
切菜的大媽,端著菜板在院裡切,炒好菜的,端著一碗飯菜靠柱子吃。
懷念啊,常威好幾年沒在院裡攪風攪雨調理幾個大爺了,大家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