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弄得明明白白,她豈不是白脫衣服,殺雞取卵—得不償失。
這場局,只能希望常威看不出端倪,又揣著僥倖常威什麼都看不出來,心裡又發了狠,這事兒戳穿也說不清,反正她跟傻柱不清白了。
“來幾位大媽進屋,幫秦寡......淮茹同志把衣服整理好,現在像什麼樣子,有辱斯文。”
劉海中要給傻柱披衣服,常威攔住,“這是要強迫婦女,侮辱婦女的嫌疑犯,你不能給他打掩護。”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癱在床上,常威放過她一馬。
劉海中聽到這句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傻柱穿上外套,不是有辱什麼文嗎?
常威耐心跟劉海中和眾鄰居解釋,“這類案件,你去報案也不能讓被欺負的婦女光屁股跑派出所吧,也要給人家體面不是。至於傻柱,穿著褲子,你還替他遮掩什麼?”
所有鄰居恍然大悟,還得是常副書記覺悟高,懂得尊重婦女,給予婦女體面。
“誰來跟我講講怎麼回事,如果真是傻柱對秦淮茹同志圖謀不軌,必須扭送派出所,依法查辦。”
“嗯~”劉海中挑了一個音,“張大媽來講講怎麼回事吧。”
賈張氏學著秦淮茹哭訴的模樣,讓常威以及在場的男人胃部不適,生理性惡心。
秦淮茹看傻柱結婚,同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她主動提出幫忙。
沒曾想進了屋以後,傻柱關上門,賈張氏擔心兒媳這麼久不回家,只能趴窗戶看個究竟。
沒想到傻柱露出流氓本性,捂著秦淮茹的嘴正在扒衣服,想要糟蹋她兒媳婦。
可憐秦淮茹剛逃脫廠裡領導的魔爪,回到院裡還被傻柱這個大淫魔惦記上,霸王硬上弓。
常威噗哧一樂,“張大媽,什麼叫逃脫廠裡領導的魔爪,這事我們局裡都知道了,咱就說傻柱威逼秦淮茹屈服於他,跪在地上唱征服的事兒,別扯別的。”
“沒跪地上,也沒唱征服。”賈張氏也在糾正常威。
“這是修辭手法,突出傻柱的惡行,表達了他無法無天膽大包天的中心思想,新社會還敢把婦女當玩物,是道德淪喪的封建意識,要批判他。”
常威剛說完,劉海中舉起手,“批判傻柱,要狠狠批他判他。”
“那就送派出所吧。”常威揮揮手,讓大家直接送傻柱去派出所。
賈張氏傻眼了,不對啊,劇本不是這樣的結果。
秦淮茹快速穿好衣服,她就知道常威不會順著她的意思辦事的,就要設定難關故意難為她。
“常副書記,我跟柱子是兩情相悅,我沒有被強迫,我是自願的。”
常威搖搖頭,“自願的也不行,自願就是作風問題,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破壞咱們院精神文明的傳統,男女之間鼓勵自由戀愛,但不鼓勵無媒苟合。自願結婚可以,私下修合有人知,更不可以。”
“再說,傻柱馬上就要結婚了,按咱們四九城老百姓的習慣,這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還能跟寡婦不清不楚,尤其還在婚房裡興風作浪,真是髒了我的眼睛,髒了在場諸位的耳朵。”
劉海中趕緊附和,“對,我耳朵被你們弄髒了。”
“傻柱和秦寡婦耍流氓耍到這個院子裡來了,上次就說他們不清不楚,怎麼樣?”
“看看,我上次咋說的,我就說他們兩個早就睡一起了,每天裝模作樣送飯盒,沒好處傻柱能白給別人飯盒?”
“那傻柱還相親結婚幹啥?秦淮茹找到領導,不跟他睡了,所以故意相親結婚刺激秦淮茹重回他懷抱。”
“真是痴男怨女,物是人非事事休,傻柱鬧這麼一場,於莉怎麼辦?”
“你們懂個屁,就是秦淮茹在廠子里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