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兩手。”
這老爺子,玩的好好地,你咋揚沙子呢,太沒有江湖大俠的心胸了,怪不得只能退隱。
第二天上午,常威找到李來福,給他一包糖一包香山煙,讓他找他兄弟去南鑼鼓巷附近找幾個小孩,把紙條上背熟,誰背得好一人一塊大白兔。
李來福抽菸的臉都有點扭曲了,常威師叔現在都不正面對抗了,開始造謠傳謠搞輿論戰了。
常威告訴李來福,“不要把我的事辦糟了,聾老太太算計我姐,這是死仇你懂嗎?就像欺辱你姐妹的蓋老大,你說該不該弄他?你照著做就行了,不要想那麼多,你不適合動腦子。”
李來福心理建設太差勁了,這事要是給鄭春做,保證不會問那麼多。
看常威要走,李來福說道:“威哥,羅胖子週末結婚,你去不去啊?”
“跟誰結婚?叫我師叔。”
“張小婭唄。”
“這天打雷劈的一對,口誤口誤,天作之合的一對。”
“師叔那你去嗎?”
“沒喊我,我去什麼?現在號召節約,他在哪裡辦酒宴?”
“他姐姐找的國營飯店。”
“看看,開什麼會講什麼話,都不影響他這樣的家庭正常結婚,你懂了沒?你掏了一塊錢去隨禮,參加婚宴的比你拿得多,你掏五塊十塊心疼,桌子上坐的人地位比你高,你會自卑,你不知道如何打交道,你敬菸旁邊的哥們也不會接,因為什麼呢?壓根看不起你,眼角都不給你留位置,你默默埋頭吃菜還會被人嫌棄沒教養,就知道吃,花錢吃了頓窩囊飯,圖啥呢,那不成窩囊廢了。”
“師叔,你說話咋這麼埋汰人呢,啥就埋頭吃菜,自卑什麼的。”
常威點了根菸,“人家和我們不是一個圈子,你以為人家在裝車隊幹兩天就跟你一樣了?勉強湊上去,除非你哈下腰把臉捂好,不然你對人家有什麼幫助?何況人家去工會了,家裡養豬需要你殺?”
“那天在魏師傅家吃飯,人家亮底牌了,媽在農業部畜牧總站,姐在商業局,哥是連長,爸在徵兵辦,隨便一個身份都夠你起飛了,人家還是一步一步從裝車隊到工會。”
“你說這樣的家庭是因為笨嗎?他們不懂還是沒能力抄近道一步到位?這叫流程規範,程式正確,合乎規則。”
李來福搖搖頭,威哥講話總這麼戳心戳肺。
“來福啊,我們這種身份人,摳摳搜搜的攢不下錢,罵罵咧咧的幹很多活,抖著機靈上很多當,小心翼翼的犯很多錯,掏心掏肺的得罪人,你若有野心,就去搏一個前程,沒有本事,就好好殺豬。”
下午的陽光從雲朵裡跳出來,常威雙手插兜,叼著菸捲,邊走邊念著:“願我和我的朋友,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週末的上午,南鑼鼓巷外面一群小孩唱唱跳跳。
奇怪奇怪真奇怪,九十五號真奇怪。
喝人血的聾老太,三大金剛幫她忙。
笑面虎帶頭抄家,母夜叉偷小孩賣。
九尾龜上門訛詐,誰不服全家變涼。
閻埠貴乍一聽覺得平仄不押韻,這是誰編的順口溜,緊接著反應過來,95號大院不正是自己這個院子嗎?
之前關於聾老太太和三個當家的謠言都傳了一禮拜了,95號院子裡有些龍套知道,但是謠言是關於聾老太太那幾個煩人精的,也沒人告訴他們,有的還偷偷幫著在外面傳播。
所以立地太歲聾老太太,笑面虎易中海,母夜叉賈張氏和九尾龜閻埠貴都不知道這個謠言。
閻埠貴趕忙拉住一個小孩,問他這順口溜誰教給他們的,小孩說昨天衚衕裡就傳開了,不知道哪裡傳來的。
笑面虎,母夜叉和九尾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