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誰讓自己有愧呢。
“怎麼地?張大校要武力威脅平頭老百姓,國家給你權力你就扯犢子,你跟過去無組織無紀律的亂軍有什麼區別。”
“你快閉嘴吧,有事找你。”
“不去,夜貓子進屋準沒好事。”
“羅家託我找你說和。”老張拿出一根菸遞過去。
常威沒接,看著老張,“怎麼賠償我?再升兩級?”
“那晚的事你乾的?”
“哪晚?什麼事?什麼我乾的?”常威疑問三連。
“大家坐下來談談,給我一個面子。”老張放低了姿態。
常威內心怒火翻騰,這就是權力的滋味,真特麼的好啊,罔顧人命打壓自己,絲毫不拿自己當個人,如果自己是將軍的兒子,他敢讓自己過去談談?羅家都要忙不迭的上門賠禮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憋屈。
“去哪兒談?羅家我不去,誰知道我走了後她屋子裡少了什麼東西,誣陷我偷的,別說不可能,讓我空手獨自一人下鄉都乾的出來,我這條狗命人家會放在眼裡。”
常威推著車甩出一句話,“前面飯店包間談,半小時吃完我就走,你結賬。”
常威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八個菜,心裡盤算著這件事的得失,他不後悔,沒一槍打死羅珏都算他善良。
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白天折騰了那麼多,才搞掉徐小思和吳倩,也是恰巧符合廠高層的變動才處理了徐小思,不然人家背個警告還能繼續當副主任。
權力真是讓人迷醉的滋味。
五點四十五,外面傳來剎車的響聲,五個人的腳步聲,常威開啟包間的門,站在門口迎接。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面相威嚴,有些駝背率先而行,後面是羅珏,老張和羅胖子,警衛員守著走廊。
常威對羅父身上的殺氣沒有一絲慌亂,微笑著讓開門口位置,請大家入內,羅父看到進門的座位,常威的碗筷還在那裡,於是坐了主位,羅珏和羅胖子分坐兩側,老張選了隔常威一個座位的右手邊。
羅父乾脆利落開口道:“都是直性子,直奔主題吧,常威,這事兒能了結嗎?”
(書裡廠裡書記的姓,哪章沒改謝書記提醒我一下,書裡除了四合院人物其他掛掉的都是我群裡那些老澀澀,他們存在的價值就是在書裡被我寫死寫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