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命令巡邏的教徒都去大殿,現在老母開始夢中傳法了,個別其他道壇過來的,不聽話都領到無人處幹掉。
自從在鐵山寺打死三個邪道門教徒,現在常威殺這些邪教徒沒有心理障礙,希望自己不要殺習慣,以後都靠殺人解決問題,那是真不知道勇猛無比的解放軍多兇猛。
戰場上,一個戰士擊退敵人四十多次進攻,殺敵兩百八十多人,還有單挑十幾個鬼子的,別浪啊,常威。
ran房(系統沒這個衣丹字)大門敞開,桌上一個紅泥爐燒著一壺水,葬花道人用茶則往茶壺裡倒茶葉。
屋裡一股血腥味,這老傢伙幹啥了?
看到常威到來,葬花道人笑著引座:“古人雅士,松下聽琴,月下聽簫。澗邊聽瀑布,山中聽松風,覺耳中別有不同。我此生唯好茶,紅泥小火爐,能飲一杯無。”
此時爐子上水煮沸,葬花指著爐子:“蘇軾說蟹眼已過魚眼生,颼颼欲作松風鳴。燒水有蝦眼,蟹眼和魚眼,此時水剛好。”
把沸水倒入紫砂壺,倒入茶杯裡,交錯洗一遍,“我是俗人,當年窺浴師母,迷色師妹,隻身入道,貪婪肉慾,百般手段,只為紅粉佳人,到現在已知天命,道子同志,可否留我一命?”
常威側著身子坐下,最討厭古代跪坐,屁股疼膝蓋疼,想到亂七八糟的姿勢,“哦,你怎麼知道逃不出去了?”
葬花第二遍倒水,分茶後捏起茶杯聞了一下,“手握小盞聽松風,便是人間第一等。前天晚上是你把那個女孩送下山的吧,好功夫。”
“葬花師兄,不值一提啊,貧道無花,江湖人稱萬千少女芳心縱火犯,慾海泛舟紅塵客,擅長吹拉彈抽摳撥插,江湖女俠稱我為七絕少俠。”
“真是一個胡說八道的好苗子,晚清時候若有你這號人,可以再現太平大勢。”
常威搖著手指頭,“我這人講究你情我願,你們這類強迫人家信奉邪教,騙了錢還要淫辱人家媳婦女兒,不當人子,你們沒有信仰,沒有道德,就是一群發洩慾望的畜生。”
“說得好,但是你喝了我的茶,你的性命就在我手裡捏著了,小子,江湖不是那麼好混的,得意的時候千萬別放鬆警惕,偷襲的人就喜歡在你成功的時候給你一擊。”
說完把身後簾子拉開,沒了舌頭的漢子被捆綁,全身都是被刀割破的傷口。
“這人你認識吧,是不是他幫你們逃走的?”
“真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常威搖搖頭,這個人可憐啊,一句話都沒說,哦,他也說不了話。
“他曾是大寨主,但是他竟然霸佔那麼多女人,貧道只能替天行道,幫女居士解脫。”
老淫徒搶大寨主女人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能問個問題嗎?特使叫什麼名字?他怎麼不在?”
“他昨晚就走了,我是個棄子,但是我不甘心我打造的老母道就這樣被搗毀,所以我想試一下。特使的名字,你都要死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我想知道,你告訴我,我傳你老母七絕道法。”
葬花道人哈哈大笑,“什麼特麼的狗屁大道,我做過的壞事早就該死了,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鐵山寺的一隻耳小骨頭是被你弄死的吧,你跟我談大道,可不可笑。”
“你看出來了?”常威掏出煙點了一根,打量這個房間,這套紅泥爐子,還有紫砂壺都不錯,還有茶葉,等一會搜刮一下。
剛才的茶水他藉著嘴巴就倒進空間了,此時哪裡敢隨便喝別人給的茶水,那麼多腦殘武俠劇的惡果時刻提示不能相信任何江湖人。
“前天,我只以為你是出差到酒廠,閒著沒事上山打獵的傻小子,正好跟那個童女配一對。沒想到,我把一條惡龍引到我這個小池塘裡,你前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