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偷了被單,帶著女孩下山。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到了那個月亮門檢查了,有腳印和痕跡,但是沒看到麻繩,可能被你收走了。”
“你回來應該是接到了命令,準備一網打盡,我昨晚才想通,可惜來不及了,我還心有僥倖,期望你也是邪道門來招安老母道教徒的使者,或者是接到任務的統字局兄弟,直到有人發訊息告訴我解放軍圍山了。”
葬花道人苦笑一下,“等到你圖窮匕見了,我才發現你不是邪道門使者,也不是統字局的聯絡員,竟敢拿走我月清派的五雷牌,你該死啊,你怎麼還不倒?”
“倒了,倒了,馬上就倒,你別那麼性急,地上涼。”常威索性雙臂壓桌子,兩隻手託著腮幫子,認真看著葬花道人。
“你到底是誰?怎麼能抵抗我這毒藥。”葬花道人站起來朝著常威走來。
“貧僧,不是,貧道無花啊,師兄你不記得。”常威向後翻滾,躲過葬花偷襲的袖底腳。
站在遠處,哼哼兩聲,“好好說話怎麼動手呢,既然你不能友好談話,貧道也略通拳腳,就跟師兄切磋一番。”
葬花手探入懷裡,抽出法繩對著常威抽去,常威左躲右閃,全靠速度和力量支撐高難度姿勢。
常威扔出椅子,欺身上前,踩腳,沒踩到,變招踹膝蓋,雙手呈虎爪抓胸抓咽喉,連續從上到下呼嚕。
葬花道人用大腿擋住常威大腿,兩個人在一尺的距離內劈頭蓋臉互毆,搏擊的終極奧義就是插眼戳喉嚨,打耳光,鐵頭和頂襠,竟然打個勢均力敵。
常威發力連續三拳打破葬花的防守,一拳把他打出幾米遠,神功還需拳頭硬,“老道士,這一拳四千斤,夠不夠硬!”
葬花道士吐了一口血,衝到了柱子旁,抽出掛的寶劍,回身就對著常威扎過去,“你無恥。”
砰砰兩聲,常威吹了吹手裡的手槍,“果然五米內槍又快又準。”用腳踢開寶劍,踩斷老道的雙腳,看你怎麼跑。
“葬花啊葬花,你說過得意的時候千萬別放鬆警惕,偷襲的人就喜歡在你成功的時候給你一擊。”
葬花道人胳膊和腹部中彈,瞪著眼睛看常威,十分不服氣。常威把他兩個胳膊拉脫臼,搜身後發現,都是小瓷瓶和黃符,有病吧,這玩意誰要啊,把瓷瓶假裝放兜裡,收到空間裡。
看著常威忙忙碌碌翻箱倒櫃,葬花道人悔恨莫及,早知道這人這麼貪財,他留這裡幹什麼?還以為他是個大人物,原來是個小毛賊。
古董弄出來沒幾件,金條和銀元有一點,沒有現金,藏哪裡去了,養得起一百多號教徒,錢呢。
蹲下身子,用手幫著葬花摳胳膊上的子彈,葬花嗬嗬叫著,“你不是人啊,你要幹什麼?”
“你疼啊?知道你疼,你別急著疼,你的錢和糧食呢?誰給你的?”
“告訴......你,你能放過我?”
“不能,但是不告訴我,我就揍你。”
“解放軍不能虐待俘虜。”
“我不是解放軍,我是無花道人,師兄你怎麼忘了呢?咱們老母道一門講究大魚吃小魚,無恥下作,趁你病要你命啊。”
“好,好師弟,師兄我一生求道,現在發現你這種膽大包天,隨心所欲的性子才是修道的真,我把本門傳於你,由你發揚光大怎麼樣?你殺了我,去交投名狀,升官發財後,積蓄力量,長期埋伏......”
“我還隱蔽精幹,以待時機呢。你個統字局的特務,腆臉用我們紅色的特工方針,你告訴我特使是誰,我保證把你交給真解放軍,你的狗命也能保住,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嗎?”
外面槍聲大做,一聲聲“繳槍不殺”響遍整個碧霞宮,吸了太多入道香的教徒兩眼血紅,對著解放軍大喊“天雷滾滾,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