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母。”
“連長,這群邪教徒罵人?”
“罵啥人了?”
“這句話在我們老家那邊就是問候你孃的粗話。”
“把他們都制服,再罵人就給我打醒。”
“天要亡我,一生鬱郁不得志,我不服啊。”
常威把大寨主扔到葬花身邊,以為是個可憐人,也是一個土匪,你們兩個湊一對吧。
沒想到沒舌頭的大寨主突然咬住葬花的喉嚨,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葬花喉嚨被咬爛,大寨主大笑而亡。
哎呀,怎麼都死了?我真沒想弄死你啊。要怪就怪你當初搶人家女人,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兩個地府見面再較量一番吧。
常威把屋子裡看中的都收到空間了,拿那把手槍,衝出房間,大喊繳槍不殺,這槍打死了葬花,不能收起來,不好解釋。
爬牆的,給一槍,大喊大叫的踹一腳,不服氣的給一槍再踹一腳。
“舉起手來!抱頭蹲下”一群戰士衝進後院,看到常威正在踹人,十幾把槍對著他命令道。
常威馬上扔掉手槍,抱頭蹲下,“解放軍同志,我是常威,張政委派我打入敵人內部,都是自己人,別開槍。”
“誰跟你是自己人。”一個小戰士剛要舉起槍托砸一下。
“住手,你是常威?”一個少尉軍銜的軍官制止小戰士。
“報告排長,鄙人正是常威,奉上校張政委指令,於前日夜晚潛入碧霞宮,透過自身努力使得邪道門信壇,老母道法會照常進行,聚集大約三百名邪教匪徒,等待今日解放軍包圍剿滅,現已完成任務,請指示。”
小戰士訓斥道:“少廢話,說那麼多廢話,蹲好!老實點。”
常威緩緩站起來,看著小戰士,“哥們,我尊重的是英勇的解放軍,以平民身份幫助張政委打擊邪道門,不是邪教徒,也不是你家的狗,我完成任務也不能升連長,所以你跟我說話禮貌一點。”
“你們欠我一句謝謝,要卸磨殺驢,老子不伺候了。”
推開小戰士,就要離開。
剛才排長和小戰士的小動作他看到了,也猜到這個少尉的心思。常威心裡非常不爽,這個排長肯定知道常威,在場只有他一個超過一米八的,這種特徵不可能認錯。
早就可以讓常威不用蹲下投降的姿勢說話,非要難為一下,故意讓一個小戰士出頭羞辱。
知道是一回事,不代表少尉心裡服氣,這麼大一個功勞被別人得去了,心裡怎麼會舒服,就透過小戰士壓一壓他。前世職場這種狗屁倒灶的事也不少,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永流傳。
“常威同志,你還不能走。”排長連忙打著眼色,小戰士拿著槍頂著常威胸口,周圍幾個戰士也圍上來了。
“要殺人滅口?你們靠我一個老百姓剿滅邪道門,心裡不爽,搶功勞還要堵我嘴。”
“誤會,請常威同志等一下,張政委馬上過來,有些事情他還要了解下。”
排長指揮戰士去抓捕逃竄的邪教徒,還有戰士在打掃戰場。
常威走到水缸旁,單手把幾十斤水缸翻過來,坐在缸底,周圍戰士也被常威這一手震了一下。
常威悄悄記住解放住捆綁人的系法,以後再套麻袋可以用這種捆綁法,悄悄地捆人,打槍的不要。
“常威,你立功了。”張政委在後殿和排長說完話,進到後院就對著常威表示感謝。
要不是常威耳聰目明,五十米之內能聽到樹葉掉落的聲音,還真會被張政委這一下弄激動了
誰說當兵的都是直腸子,不懂變通,當政委的可都是那個年代的高知,跟狡猾殘忍的鬼子和反動軍隊真刀真槍幹出來的,直腸子的可做不到上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