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天下人之心,如今世人受難,我們眾僧豈能置之事外,看那般若地獄的來臨?”
“真圓大師,這是本人為寺中添的香火錢,望高僧手下”辰鼎拿出數十兩銀子說道
真圓兩眼突然一閃說道:“阿彌陀佛,佛祖會感謝庇佑你的”說著站起接過銀子,號令寺中僧侶向辰鼎府坐車而去
另一方面,北辰劍宗大堂各鄉紳先達來到此地祝賀:“恭喜辰虎兄貴登宗主大位,他日我等還得仰仗辰虎兄啊”
辰虎擺了擺手笑道:“那裡那裡,我辰虎能有今日還是多蒙各位的抬愛,各位放心此處我已派弟子仔細搜查過了,並且大堂內的護院大陣在大典開始之時便一併開啟,絕對不會在發生妖異來襲之事,各位放心就座;一會拜宗大典之時,還蒙大家支援哈。”
鄉紳先達拱了拱手說道:“一定一定,我等這就入座”
這時,“報,東南堂遭到水患,堂主無人相繼,各分舵主攜各部賑災,請求總部撥發賑災災款!”
“報,東北堂堂主道:東北遭遇雪崩弟子傷亡嚴重,堂主一時無法走開來賀”
“西南堂堂主遭到匪流襲擊,全堂無人執掌兵線一路潰敗,幾乎全軍覆滅,各舵主請求派兵增援”
“東堂堂主堂內發生異變,東堂堂主正率領辰鼎大人所給一隊人馬搶奪堂位,無法來賀”
“報。。”八大堂都找事情理由不來祝賀不是這疼就是那疼,有些不來反而獅子大開口以災情,異變為名向總部嗦要錢財人馬,唯有中堂堂主一人沒辦法離得總部太近來此祝賀,這事其實早就應該知道,各堂、舵主當日急回就是發生了大事,小事情的話都有都有副堂副舵主處理了,可他辰虎倒好不但不放人,而且索要行兵令,索要各堂舵的兵馬權,各堂僅能動用堂內侍衛弟子辦事,東堂堂主還迫不得已給辰鼎寫信借匪兵,現在北辰才是禍端開始。
辰虎一怒大拍桌子罵道:“不管了,四大護法你們看看都反了,一個個狼子野心,不來還想問我借兵借錢的,我呸,我宗主照做,什麼事都延遲再說!”
“辰虎兄,戰事可不能拖”中堂堂主說道
“怎麼你也相反?”辰虎說道
中堂退下說道:“不不不”於是又坐在原位不再說話,四大護法面面相覷,手足無措,他們只是個人實力強大,統兵作戰之事一竅不通,此刻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報”一聲打破片刻寂靜
辰虎不耐煩的說道:“又有何事?若還是各堂舵要錢要兵之事就別說了”
“報,辰彪少爺被一股不知名的匪流所劫持,這是他們發來的書信,請辰虎大人過目”報信的遞上一封信封
辰虎接過書信看到書信上寫道:“令郎在我們手中,若要讓他活命,你就速速將銀子送來,看看下面那個是你兒子寫的姓名,不信你可以比對比對,看看本大爺是否騙了你,一千萬兩買你兒子性命,不貴吧!哈哈哈。辰彪”
辰虎仔仔細細看了看書信說道:“這幫傻子土匪還令郎令郎的叫,讀過幾天書啊,山名你總該寫寫吧,我將錢往哪送?”辰虎此刻可慌了他四十人多歲人了,就一根獨苗雖說不成器吧,但好歹也是一手帶大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此刻辰虎說道:“今日拜宗大典停辦,擇日再辦。”說完急匆匆的走出北辰劍宗大堂,邊走邊喊到:“陳老官家,發兵下去,方圓三百里哦不五百里各山頭,全給我一個一個查,務必查出我兒在那個山頭?”辰虎回家勸告老婆刁氏了,辰虎就怕他老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式了
一座地堡裡:“唉,哥們,我四叔說沒說過,什麼時候讓我們出去。”這位說話人就是辰彪
“喲,這可您問住我了,辰鼎大哥也沒說,就是讓我們這小小的幾十號人的黑風寨在這裡好生得伺候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