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是薄家最有權威的女人。”
薄妄貼著她的臉頰道,眼裡盡是寵溺的笑意。
她要的,他都給她掙回來了。
從現在開始,鬱芸飛、夏美晴,薄家上下所有人跟她說話,都要掂一掂自己的分量,不會再有人敢給她臉色看。
鹿之綾能感覺到他的愉悅,她從他懷裡抬起臉看他,也看見他眼裡的寵愛。
她看不透薄棠,也看不透薄妄。
在他的這種笑意背後藏著多少的懷疑她不清楚,或許,就在這一刻,他親著她,也同時質疑她的一切。
“怎麼這麼看我?”
薄妄捏了捏她的臉。
“你跪那麼久,膝蓋疼不疼,我給你貼膏藥吧。”她一如既往地溫柔,不露一絲破綻,“貼完以後,我們回帝江庭住吧?”
薄妄低眸睨她,想起她在翡翠灘上說的話。
她要回帝江庭,避免和薄棠接觸,還要把所有的保鏢辭退,拒絕和一切男性的接觸。
她不想讓他懷疑她。
怎麼這麼乖,乖透了。
薄妄的心情實在不錯,在她頭上又揉了一把,“好。”
走之前,兩人去了一趟梧桐院和爺爺奶奶告別,丁玉君非要留他們吃飯。
鹿之綾坐在沙發上把玩著一個皮影人物,走神,她控制著自己別多想,卻還是忍不住多想。
她想知道三哥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她想知道一直在幕後操控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她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離開薄家,回到江南。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從後抱住。
鹿之綾轉頭,就見薄妄俯著身在後面攬住她,一張稜角分明的俊龐逼近她眼前,黑色的眸深深地盯著她,“怎麼又在發呆?”
好像從翡翠灘回來以後,她對他就沒那麼熱情了,還一直在發呆。
鹿之綾怕他亂懷疑自己什麼,於是實話實說,“我在想我三哥。”
聞言,薄妄嗤笑一聲,“你還在想這種鬼話?”
“……”
鹿之綾沉默,握著皮影的手捏緊了下。
“要是你三哥還活著,為什麼不找你,如果他有苦衷不見你,為什麼還要戴那麼一塊明顯的表找上封潮?”
薄妄道,“為什麼又要卡在薄家的財團大會前針對你?你三哥就這麼討厭你?讓人把你引到翡翠灘困住你?”
所有的事,都是薄家某一個人的局。
“……”
鹿之綾抿了抿唇,“我知道說不通,這訊息更像是別人放出來的餌,可萬一他還活著呢,當年那場爆炸炸得屍首都不全,也許可以再查……”
“他不可能活著。”薄妄打斷她的話,眸色厲了些,“鹿家也不可能有人活著。”
“……”
“鹿家當年破產,該賠的債都賠了,又沒人找你們尋仇,有什麼理由他們活下來還要躲躲藏藏,連你瞎了都不管你?”
“……”
“鹿之綾,不要自欺欺人。”他打破她的幻想。
“……”
鹿之綾啞然,好一會兒,她苦澀地彎起嘴角,“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