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奇怪。
薄妄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閉上眼睡覺。
季競訕訕,不清楚這位祖宗又是哪根神經不對,轉頭抱了個女孩在懷裡調情。
“季少,別這樣好吧,你這雙眼睛都快把人家剝光了。”
女孩靠在他懷裡,手指撩著他的領口,聲音軟膩曖昧。
季競將人壓在沙發背上,勾著唇,“胡說,我可是純情得很,只是想和你談個純純的戀愛而已……”
“是嗎,有多純啊?”
“很純……”
季競挑了挑眉,捏住她的下巴低頭鎖住她的紅唇就要吻下來,一道幽冷的目光睨過來,他一轉頭,就見薄妄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他們兩個。
“……”
季競嚇得差點原地起跳,功能全廢,“妄、妄哥?”
“繼續。”
薄妄看著他,聲音涼薄。
“繼續、繼續什麼?”季競茫然。
“談戀愛,繼續談。”
薄妄冷冷地道,起身端起一杯酒喝著,視線還落在他們兩個身上。
見兩人都僵著個臉不動,薄妄的臉色頓時不好起來,聲音驟沉,“談啊。”
他看看,都怎麼談的!
“……”
這還怎麼談?
吃槍藥麼這是,被鹿之綾罰跪搓衣板了?
季競抱著懷裡的人,蜻蜓點水地親了下,然後看向薄妄,薄妄喝著酒目光陰沉地看著他。
季競鬱悶地快摳地了,“妄哥,你總不能讓我現場表演吧?”
“你談戀愛就是睡覺?”
聞言,季競笑得更尷尬了,“這接觸接觸,加深彼此瞭解嘛……”
薄妄將杯中的酒飲盡。
鹿之綾怎麼就不能這麼簡單呢。
談個戀愛光睡覺多好。
季競摸不清他的心思,想到鹿之綾的病,頓時覺得他這是慾求不滿,便試探道,“妄哥你是不是不高興,要不我給你也找一個?我這個讓給你也行。”
找一百個都不是鹿之綾。
“你很高興?”
薄妄看著他,忽然勾唇嘴角,似笑非笑。
季競一看他這笑容就渾身汗毛直豎,脊樑骨冷颼颼的。
“李山!”
薄妄揚聲。
老闆李山哪敢得罪這一位,忙不迭地靠過來,“薄大少有何吩咐?”
“今晚,我不想在這裡看到任何一個女人。”
薄妄語氣涼涼的。
李山有點傻眼,但也不敢不應,“明白,明白。”
李山招來工作人員,將女賓都請出去,賠錢賠笑臉,季競懷裡的人被李山一把攥出去。
薄妄轉頭看向一臉目瞪口呆的季競,透著幾分漫不經心,“你找個公的吧。”
說完,薄妄站起來,抬起腳就走。
誰他媽也別想好。
“……”
季競傻眼,這是抽什麼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