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多少,我可是每日都在這城中,有人為證,休想誣賴我。”白鬼冷哼一聲,說。
池決:“……”
池決裝作一副道行高深的模樣,還特意說了“方圓百里就他一人身上有魔界氣息”,以為白鬼會意識到眼前的人境界比他高深不止一個段數,再加上心中確實有鬼,從而嚇得屁滾尿流從實招來,沒想到對方只顧得上開脫,根本沒在意那些細節。
“少說謊話了,你知道我的弱點,定是同我有仇之人請來,打算殺害我的吧?”想不到這個叫白鬼的如此聰明,一猜就中。
“弱點?那只是我的晚飯,閒的無聊拿來逗逗你而已,誰知道你竟然害怕它。”
儘量避免在凡人多的場合同魔修大打出手,能不著痕跡的抹殺對方的存在為上佳,這是任務卷軸上說的。
不能暴露委託人的身份,更不能讓魔修知道是誰想要殺他的,這也是任務卷軸上所說。
“既然你確實是為了被殘殺的人而來,如今知道了並非我所殺,還不快放了我?”白鬼盯著池決,說:“雖不同道,但我與你無冤無仇,殺害我會讓你添上一筆罪孽。”
眼角一斜,池決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言說:“殺氣在你身邊纏繞,你抵賴的了?不是你所殺,還不能是你手下的妖獸所殺?”
“妖獸?”白鬼一愣,隨即瞬間恢復常態,說:“我沒養過什麼妖獸。”
找到了魔修,即使那妖獸在別處,也能在剎那間回到此處,只要白鬼召喚它,池決就能親手手刃它了。
可是眼前的魔修明顯並不打算承認此事。
池決略失耐心,說:“還想否認!?快把它叫回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皺眉,白鬼不甘示弱:“莫須有之事也想讓我承認?你們修道的平日裡稱自己為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這般給愛給別人扣大帽子!”
深吸一口氣,池決不願意同他繼續廢話下去了,勾起一個笑容,說:“我可沒說過我是什麼正人君子。”
說罷,拍拍手,站了起來,取下懸掛在門樑上的蛤/蟆,回頭飽含深意地望了一眼,笑吟吟走了過去。
白鬼:“……”
看見走過來手上拎著一隻蛤/蟆的池決,魔修臉上那泰然自若的神情不見了,臉色綠了好幾分。
在白鬼眼前晃了晃,池決挑了挑眉,面不改色道:“把妖獸叫回來,不然我就把它放進你的衣裳裡面。”
說完,威脅性地掃了一眼魔修的脖子。
“你怎麼如此卑鄙……”白鬼的聲音簡直像是從牙縫裡憋出來的。
“還有心思罵我。”池決彎彎唇,把蛤/蟆湊了過去。
眼睜睜瞧著越來越近,白鬼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豆大的冷汗從他額上滴落,但他仍咬牙堅持著,把目光挪開,看向一邊。
池決也不著急,一點點湊近,一點點施壓。
原本還想嘴硬,見對方沒有收手的準備,像是來真的,在那褐色的生物離自己只有分毫距離,白鬼終是受不了了,害怕那可怖的生物同自己接觸,大叫出聲:“把它拿開!我叫就是了!”
笑顏逐開,池決止住,把蛤/蟆放在一旁,抬眼一斜,說:“老實一點。”
心有餘悸瞥了一眼,白鬼嘴中唸叨了稍許,不遠處一個虛白的影子漸漸浮現,愈加清晰,最後那背上身著一對肉翅的妖獸出現在了院子裡。
“主人,這人是……”妖獸見到池決,當下臉色大變,正驚撥出聲,一道寒光閃過,隨即頭身分離。
“你!”白鬼怒視池決。
只是一瞬間的事,妖獸就被眼前這道修給殺了,怎能不叫白鬼生氣。
“殺人償命,這是天理,你這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