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拉大提琴?”
“教授,您真神了!”
桑幽幽笑著,
“我爸爸的確會拉琴,而且他拉得很好,其實我的這些小伎倆都是他教我的。”
她看到陳教授的眼睛亮了,目光中竟然閃出一絲急切:
“我從前有個老同學拉琴拉得也很好,他很有天賦,可是後來突然就銷聲匿跡了。對了,他也姓桑。”
“真的嗎?這真是太巧了!”
桑幽幽眼珠轉了轉,問,
“不知道您的那位同學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是我家親戚呢!”
陳教授的眉毛緊了緊,似是為難,卻還是說了出來:
“哦,他叫桑傑。”
“唉……”
桑幽幽故意嘆了口氣,
“那可真是純屬巧合了,我家的親戚當中沒有叫這個名字的。真遺憾,我還想著萬一能因為這個人跟陳教授攀個關係什麼的,今後的學分也就好掙了。”
“你這個小鬼頭!”
陳教授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眉間卻隱隱地印著一抹愁緒,
“一直以來,我都受朋友所託幫忙找這個人,凡是有一點訊息我絕不放過,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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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踩了哪坨倒黴的狗屎
“您一直沒找到他?”
“是啊。”
陳教授點了點頭,不無遺憾。
桑幽幽甜甜地笑著,安慰道:
“陳教授,您這麼有心,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但願吧。”
陳教授沉沉地應著,若有所思。
桑幽幽告別了陳教授,一個人往禮堂外走著。
剛才陳教授看似在聊天,其實好像有意在找他那個同學似的。
她剛才是故意誘導陳教授先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的。
不論父親是不是被冤枉的,畢竟父親經歷的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而且父親現在全身癱瘓,連說話的能力都喪失了,就算父親是陳教授要找的那個人,估計父親也不會願意見他吧。
也幸好陳教授要找的人不是父親。
出了禮堂,王佳悅一直等在門口,見了桑幽幽,兩人一起好一頓興奮才回去上課。
這天的課桑幽幽上得很不專心,她的腦子裡總是反覆想著兩個問題。
那個壞人不是井晨風,她那天晚上那樣對待他,他說過,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他到底想要她怎麼樣?
那天晚上,他還吻了她。
當時她的腦子混亂極了,甚至給了他一個耳光。
可是現在想想,他火/熱的唇,還有他健碩的裸/體,真是羞死她了!
想到這,她的臉頰一陣陣泛紅。
不過那個吻……如果江子秋想起來她就是那晚的女人,她又要怎麼辦?
唉……煩煩煩煩煩死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她在食堂匆匆吃了兩個饅頭就趕到了“食間”。
晚上七點整,她準時上臺演奏。
只是,平日裡都盼望井晨風出現的她,今天實在是真的真的很怕見到他,但願他別來。
時間隨著音符一分一秒地流逝,來餐廳吃飯的客人換了一波又一波。
桑幽幽緊張地盯著牆壁上的歐式掛鐘,他今晚應該不會來找她算賬了吧?
想到這,她悄悄地吁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籲完,餐廳的入口處,開始騷/動起來。
這種典型的騷/動,讓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