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女之情。”
更何況銀衣早已心有所屬,那份深沉的愛也許他從來就沒有忘記,只是深埋在了記憶裡,時刻珍藏著。
她走到崖邊,望著山下的萬家燈火,“朗月,你看那山下,每一處光亮就是一個故事,個人的生活與感情跟這整個世界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如果將來有一天,我不在這個世上了,你就忘了我,滅一盞燈,在另外一個角落點燃另一盞燈。”
連城朗月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話題一轉,“明天接任大典之後我會開始想辦法督促各家整肅族內的家風,加快世家歸心,讓局勢不再這麼一盤散沙,而你,接下來的碧波江瓊花宴將是解決谷慕傅三大世家的時機,你若能說服西王母,南茲世家勢力便掌握了一半。”
裝作沒聽見,並不是真的沒聽見,只要他日後還能想起今日自己說的話就好。
“西王母?”
“南茲慕家老夫人,慕沅秋,在你沒有出現之前,她可算是龍寰大陸修為最強的女子,所以被人尊稱為西王母,另外谷家老夫人谷繁雨為了與慕老夫人較勁,便以東王母自居,這兩位雖是女子,但在龍寰大陸有著絕對的地位。”
千秋這才知道原來她那位素未謀面的外祖母竟是這樣厲害的角色。
“我一直好奇,我那位外祖母為何對連城家如此痛恨?”
談到這個問題,連城朗月笑了笑,“談不上痛恨,只能說是心存不甘吧!這一點你興許倒是隨了她,慕老夫人當年是慕家的嫡長女,個性極為要強,後來更是成了慕家第一位女當家,還把心愛的男人招贅回家,她原本希望自己的女兒也能和她一樣,豈料她一心培養的女兒竟然愛上了身為武林盟主的男人,一個武林盟主怎麼可能會入贅慕家?更何況,兩人年紀相差懸殊,慕老夫人自然是不願意,後來這女兒竟為了愛情不惜捨棄了慕家大小姐的身份,從此母女不相往來。”
“我爹孃沒錯,外祖母不該把自己的強勢用在子女的終身幸福上。”
連城朗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看著她倔強不服氣的模樣,他柔聲笑道:“義父義母是沒有錯,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古來有之,慕老夫人也算不上是有錯,去南茲拜會她時你只需記住,她看似強勢冷酷,但卻是個性情中人,要想讓她接受你,不需要太過順從她的意思,那樣只會讓她覺得虛偽,但也不可太過強硬對抗,老人家總是受不得別人過分違抗她。”
千秋揚著下巴,撇著嘴,完全不以為然,她就是看不慣別人**的做法,何況還是蠻不講理棒打鴛鴦的老太太,看不慣就是看不慣,說什麼不能太過順從,又不能太過違抗,她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去迎合一個固執**的老太太。
連城朗月暗自搖頭:千秋,到底是誰讓你變得這樣孩子氣呢?是那位初生嬰兒一樣心思簡單、不諳世事的小聖君嗎?
他拉起她的手,像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似的拍打著她的掌心,“我方才說的話你是要當作耳邊風嗎?”
千秋窘迫地瞪著他,想抽回手,“你把我當小學生嗎?”
“學生總還有乖乖聽話的時候,你這麼不聽話,要我怎麼罰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指甲尖輕輕颳著她掌心的嫩肉,麻麻癢癢,就像一條作怪的小蟲子要鑽進她心裡。
“你……放開我!”
抽了幾下始終沒有把手抽出來,她著惱地瞪著他。
“我的話你是記在心上沒有?嗯?”
說著,作勢又要拍打她的掌心。
千秋這才不情不願地甕聲道:“我記下了。”
連城朗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卻仍抓著她的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她的掌心,“這才是個聽話的好學生,你記著,除了慕家,谷家那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