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看到自己老媽在哭,蘇小夏心裡揪了似的疼,急忙上前抱著她。
她老媽哭道:“他們跑過來要趕我們走,不讓我們住院了。”
“為什麼,我們交了錢的啊!”蘇小夏大怒,指著一個白大褂質問。
這是一個主任,聞言有些訕訕,但還是把臉一板,說道:“你們多餘的住院費我們會全部退還,這裡不接待你們了。趕緊的,走人吧。”
“醫院還有拒絕治療的權力?”林煙皺眉道。
一個保安把臉一橫,指著林煙脖子說道:“你少管閒事!”
“我就管閒事了,你難道還敢打我?這麼多人看著,你要是打我,報jǐng抓你,拘留那是妥妥的,你有本事就來打。”林煙無所謂地說道,“哦,還有,你打我的時候我要是還手就是正當防衛,是沒有我的責任的。”
保安張張嘴,不知道怎麼答話,摩拳擦掌一番,沒能真來打人。
胡亦可對那個負責的主任說道:“是誰說不準他們在這裡住院的?你把話說清楚。”
主任面露不耐煩之sè,一揮手道:“甭說這些廢話,到底要不要走人,你們自己決定吧。強扭的瓜不甜,你們硬要留下,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我話就說到這裡了。”
見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這主任攤手道:“我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他們得罪了我們也吃罪不起的人,這可別怪我。”說完,就這麼走了。
“我去找院長說理去。”胡亦可說道。
蘇小夏仰頭將打轉的眼淚硬是憋回去,見狀拉住胡亦可的手說道:“算了,他話都到這份上了。我們就算留下來,醫院不待見我們,有的是辦法整我們。還是轉院吧。”
“也好,不過我得讓他們全額退款。”胡亦可說道,“還要弄清楚到底是誰讓他們這麼做的。”
林煙立刻就道:“還能有誰,朱瑞家裡就經商的,哪有這能耐?肯定是那個王躍然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小夏根本就和這件事沒關好吧。”胡亦可大怒。
“……什麼事啊?”蘇小夏茫然地說道。
胡亦可正要說話,林煙就搶先道:“都怪我,昨晚上如果我不顧亦可的苦苦挽留,硬要回家的話,那個姓王的也就不會發這個神經了。”
“啊?你的意思是說,你昨晚在亦可姐家裡過的夜?”蘇小夏眼睛睜得老圓。
“你去死吧!”胡亦可則是滿頭黑線,又氣又笑,“我還苦苦挽留你,你以為你是誰。小夏你別聽他瞎扯。”
“你敢說不是你拿我當擋箭牌想打發掉這個王躍然?”林煙大聲道。
“……”胡亦可無言,頓了頓,還想繼續爭辯,林煙就一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在這裡說這些,你也不嫌丟人。轉院吧。”衝蘇小夏父母不好意思地笑笑,扶住蘇小夏老爸又道:“叔叔,我來揹你吧。”
“那多不好意思。”蘇小夏的老爸受寵若驚地說道。
胡亦可出面,要全額退款,那肯定是手到擒來。說起來這小醫院也挺無辜的,不敢得罪這邊,那肯定是要得罪那邊的,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胡亦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肯定好說話一些。
所以他們站在外來戶的王躍然這邊。
再說也肯定不是王躍然自己出面給醫院施壓才對,他作為都中太子,到方舟來讓人賣個面子,有幾個不買?
胡亦可以前和王躍然只是可以疏遠,並沒撕破臉,所以沒能親眼見識王躍然的小心眼。
這次一時興起拿林煙做擋箭牌,卻是把人給試出了原形。
若是事先能夠預料到會這樣,胡亦可還真不會再拿林煙做擋箭牌了。
現在麼……那肯定是要抗爭到底才行了!
胡亦可想要抗爭,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