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放開牙,小舌頭開始沿著牙印一點點的舔,一點點的舔————童希滔的心被她舔得一空一空的——
他的手慢慢翻了個面兒,食指著迷地畫著她的唇線,紅旗小冤家多默契,一口包住他的食指,小牙口咬著尺骨間,舌頭上下輕滑著,然後,唇包圍,上下滑動,就像————
童希滔望著螢幕的眼睛都逐漸眯起來————就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走到投影前在那個講解的人耳邊說了幾句話,紅旗這時也抬起了身體,童希滔的手放回來,
燈亮了,就聽見那個人好像蠻興奮地對下面人說,
“同志們,會議打斷一下,剛接到電話,首長來看望大家了,”
還會有誰,寵春誠親自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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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單位的領導已經出去迎接,童希滔就站在原位,回頭看了眼紅旗,紅旗拉了拉他的袖子,柔柔笑了下,像個小老鼠。
這時,人都進來了。
“同志們,首長來看望大家了!”場內爆發熱烈的掌聲,就見著寵春誠被簇擁著進來,微微抬手和大家招了下手,旁邊這次演習的總指揮空降兵部隊長馮馳兵少將為他一一介紹前排軍官,敬禮,握手。一溜下來。馮馳兵一直在他耳旁殷情介紹,寵春誠始終帶著微笑和他們握手。
本來也就是個形式,第一排握完了也就算了,可到了最邊兒上,童希滔在哪兒呢,還最關鍵,紅旗也在那兒,
“首長好,”
童希滔敬了個禮隔著椅子和他握了手,樣子不卑不亢,但也有應有的敬重,
“幸苦了,”寵春誠還是說的和前面一樣的話兒,不過,明顯笑容更深些,這個“辛苦”肯定包含了感謝他照顧紅旗的辛苦,
接下來,————
“首長好,”
咳!紅旗同志也敬了個禮把手伸過去和他握,
寵春誠真是又氣又疼的,沒好氣兒地,“你不辛苦,”說道,旁邊人都笑了起來。紅旗安安靜靜站著,寵辱不驚樣兒,
寵春誠沒辦法地看了眼她,又看向童希滔,“這丫頭任性,真辛苦你了,”
“還好,還好,”童希滔灑脫地笑著淡淡說,
這也不是談家常的地方,寵春誠微笑著點點頭,微轉過頭,“你們在分析戰況吧,繼續吧,我也聽聽,”
()
旁邊的馮馳兵連忙說,“那您坐前面————”
“不用,別麻煩了,我就坐這兒,”
說著,就最近一個椅子坐下來,這蠻明白,他孫女兒在這邊呢,旁邊人也識眼水,連忙把本來放在前排的茶几端這邊來,
“紅旗,”
都坐下來了,寵春誠右邊肯定坐著的是馮馳兵,左邊,不做他想,把紅旗同志叫了過來,
紅旗也聽話地坐了下來,
燈再次暗下來,上面的人繼續講解,不過,顯然聲音更洪亮更激|情了些,
聽了會兒,寵春誠看了眼紅旗,紅旗這時也扭過頭看他,憨憨笑了下,
“笑鬼!”寵春誠沒好氣兒地瞪了她一眼,又捱過去一些,“這幾天他們是單獨給你做吃的吧,”
紅旗點頭。寵春誠也淡淡點頭,坐直身體繼續看那上面的解說,唇邊有淡淡的笑。開玩笑,他的孫女兒還不要照顧好!
全部解說完畢,肯定要首長說幾句話,又在熱烈的掌聲中,寵春誠走上臺言簡意賅說了幾點,到底是首長中的首長,說話水平就是不一樣,雖然不乏官話套話,可也足見,能坐到這個位置上,肯定有足夠的水準。
散會後,首長乘車直接返回駐地休息,天兒也不早了,明天參加完演習總結大會,就會直接乘機飛回北京。紅旗肯定跟著一起走了,車上,寵